相信他亦是受害者。
效果尤其显著。
众士卒赶到时简行已出屋,望着死去的莫夫士与昏死的陈晛不知所措,所幸士卒中有机敏之人,唤来军医替陈晛查看伤情,至于莫夫士,定是搬入主卧日后厚葬了。
军医亦是陈晛手下,于他身上反反复复查看伤情,便是老脸一绿,忙吩咐士卒将陈晛抱入屋内。
有士卒焦急道:“军医,皇上情状如何?”
军医急道:“都昏死过去了,会好吗?快别废话,替我打些水来,若是耽搁了时间害了皇上性命,你担待不起!”
士卒自是不胜惊慌,忙跑去打了些水端进屋内。
军医正帮陈晛救治,手眼齐发一刻不停,桌上尽是沾满鲜血的毛巾纱布。
士卒小声道:“军医,水来了。”
军医抹了一把热汗,回道,“知道了,你先出去,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!”
士卒便悄悄退了出去。
关门声刚落,陈晛便从床上坐起,望着自己裸露的上半身,叹气道:“娘的,这回下手重了些。算了,再昏个两天吧。”便又躺下睡去。
如此两天。
靖州,五十万大军已到达。聂展韦望着金盔银甲,嘴角一抹冷笑,吩咐参将整顿大军静候差遣,自己挑了五千力士,往知府宅邸行去。
知府宅邸依然住满丐帮弟子,他已不再畏惧,毕竟丐帮弟子手中只有破旧竹棍,但自己手中的可是削铁如泥的重剑!
一群人浩浩荡荡。道上有不少江湖人士,见其气势汹汹,识趣地退到一旁。
他眼中自是不入人影,此刻心中只有无尽怒火,要将陈无信的脑袋砍下来当凳坐!
虽是如此,又行十丈,脚步渐缓,那日与他过招,他手中仅一根竹棍,自己手中重剑竟不能近他身,本事当真了得,若是鲁莽寻去算账,怕是又吃不到好果子。如此思索之下,竟生了退意,然阵势已出,若是掉头回去岂不是被人看扁?
便琢磨着就近挑两个软柿子捏,以振威风。他四下转头,围观之人皆是含笑而立,其中安危他自是无法看清,便又行了几步,见不远处坐着两光头和尚,嘴角顿起,快步行去,近了见和尚一大一小,大的身旁插着一根法杖,虽身穿僧袍,隐约露出结实肌肉;小的身旁插着一根木棍,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,像极了深养闺中的姑娘。二人皆是闭眼趺坐。
他便认定小的是好欺负的主,眼见身旁木棍,更是怒气灼身,抬脚狠狠将他踹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