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凌厉,远远不只一品修为,怕是已经有天象了,我自知敌不过便撤了。”
赵龙腾亦面色沉重,若有所思,不久便恍然大悟道:“我明白了,是胡惟庸的人!”
陆、范皆惊道:“胡惟庸的人?”
赵龙腾点头道:“正是,范兄说那人有天象修为,而江湖中只有五天象,玄武门的托心道长、卫清道长和陈珂师叔,武当山掌门陈鸿道,这四人不可能出现在夏府,剩下的便是叫做冯洛的剑客,本是麒麟山弟子,后进入丞相府为胡惟庸办事,手里一柄无妄剑十二名器排名第七。”
范子旭双眉紧皱,有些想不明白,“为什么胡惟庸的人进了夏府却不杀我?难道不是来助夏南一臂之力的?”他猛然想起自己曾与胡惟庸见过一面,心里明了八九。
赵龙腾见他愁眉不展,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危急,急切道:“范兄是否知晓了什么,为何如此哀愁?”
范子旭只是摇头,“想起昨夜未能助折柳杀了夏南便很是遗憾。”
赵龙腾叹气道:“也是,如今夏南进了丞相府,要杀他更是难上加难。为何小师弟非要杀他?”
范子旭道:“倒也不是很难,折柳,我会助你一臂之力,就让夏南再苟活几天。至于原因,赵兄莫要多问,只是私人恩怨而已。”
赵龙腾点头不再多问。
陆离自始至终不言不语,并非小腹疼痛难忍,而是莫名失落。说不上缘由,大约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吧。
赵龙腾本想将他带往玄武门主峰,遭到他的剧烈反对,甚是不解,问道:“卫清道长医术了得,让他为你治疗不需几天你便可痊愈,为何不肯去?”
他涨红了脸,眼神瞥向一边。
“只是因为你上次说要脱离玄武门?一日为师终生为父,你若能回去卫清道长不仅不会责怪你反而会十分欣喜。”
他苦道:“可你不觉得这样很对不起师父吗?我是得了他照顾,可我良心难安,做了错事理应受罚,却总是受到额外的照顾。我真的很愧疚。”
赵龙腾还想说些什么,范子旭摆手阻止他继续往下说,“算了,折柳有骨气不愿再受恩惠是好事,不要再劝他了,再休息一天,明天我带他回宁波府。”
赵龙腾疑惑,“宁波府?”
范子旭点头道:“对,宁波府是我的家乡,前些日子我回去过,与一户人家相交甚欢,再去看望看望也好。”
既然如此,赵龙腾也不再反对,又望了陆离一眼,“我去后院指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