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青脸肿,不敢反抗。柳大人衣袖撩起,气喘吁吁,手指沾了点鲜血,毫不在乎,垫了两步,抬脚踹在胡建面门,胡建不敢出声,只是倒在地上面露痛苦。
柳大人大约是打累了,朝管家招了招手,管家懂事地递过毛巾让他擦手。
擦去手上血迹,他坐于椅上,望着躺在地上的胡建,冷笑道:“怎么,要我扶你起来?”
胡建一个机灵立刻扭身从地上爬起,重新跪好。
他不屑地哼了一声,端起茶杯饮了几口茶水,喘过几口粗气,瞪着胡建道:“胡建,我待你如何?”
胡建埋首答道:“大人待我不薄。”
他却更是气愤,从椅上站起又是一脚踹在胡建面门,顿时血流如注。他咆哮道:“那你为何窃我宝物!”颈上青筋暴起,煞是吓人。
胡建不语,身体蜷缩强忍疼痛。
“我柳某自认对得起圣上恩典,不搜刮民脂,不胡作非为,我娘子跟了我大半辈子,好不容易可以有个像样点的发簪,却他娘的被你这个混蛋窃了!”
柳大人气不过,抬脚狠踹胡建小腹,落脚却是一甩衣袖,整理衣冠道:“真是,还害得我斯文扫地。”
胡建自始自终都未出声,自知有错不敢顶嘴。
柳大人不耐烦地甩了甩手,吩咐管家将他带下去。“带到牢房好好伺候,问不出簪子下落你别来见我。”
陆离在屋顶看得一清二楚,虽有些同情胡建却也觉得他自作孽。倒是这柳大人,也许从他口中能够知道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