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在京城丞相府密室与胡惟庸商议要事。
九年来,因为朱元璋“抓捕前朝遗孤”的指令,惹得民间怨声载道。猎手为了赏金将无辜百姓强标为“前朝遗孤”抓起交给官府,官府为讨好皇帝,将无辜百姓屈打成招上交京城。结果,不仅没有查明真相,反而使得鹰扬将军与朱元璋名声扫地,成了人人口诛笔伐的庸将昏君。
这正在胡惟庸棋盘之内。
胡惟庸小酌一口红尖普洱,对夏南道:“夏弟,如今民间对朱元璋这个皇帝已有些怨气,再等些日子,待大明上空布满了哀怨,我们便可借为民除害之口灭了朱元璋。”
夏南作揖道:“丞相高明,丞相高明!”
两人正举杯庆贺,陈旭神色匆匆进入密室,小声道:“大人,陈旭有要事禀告。”
夏南双眉一皱,道:“不妨直说。”
陈旭道:“鱼儿入笼了,请夏大人回去亲自收笼。”
夏南拍桌而起,大喊了一声“好”,倏忽才发现胡惟庸还在面前,不得不赔笑道:“微臣一时兴奋,还请丞相莫怪。”
胡惟庸微笑着道:“有好事便是好事,你若有事,不妨去办,但可别忘了我们的大事。”
夏南行礼道:“谢主隆恩,那微臣先行告退。”
胡惟庸大笑道:“好!我对我们的霸业很有信心!你先去忙吧。”
等夏南出了密室,胡惟庸才黑下脸,望着紧闭的密室铁门骂道:“夏南,就让你再苟活几天,我登基之日,便是你人头落地之时!”
出了密室,夏南迈着大步离去,陈旭只得小跑着跟上,一边向他汇报情况:“陆折柳于昨日进的花婉榕。昨夜花婉榕后院门口躺了个伤者,陆折柳喊他师兄,将他带回屋里疗伤。那人伤得很重,应该需要休息几日,我们赶回去来得及。”
夏南此时只有宣泄不尽的怒火。杀子之仇,如今终于可报!他三两步跳上马车,一声怒吼,“走!”留陈旭在马车后哀呼“老爷等等我呀”。
范子旭在床上躺了两天,陆离在床边照顾了两天,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中午。
红妆守在床边而陆离在大堂练刀,见范子旭睁眼,红妆匆忙走出门外喊道:“相公,师兄醒了。”
“醒了?”陆离欣喜若狂,收起刀大步走来,果见范子旭睁了眼,只是意识尚模糊,微张着嘴低喃着什么,他将耳朵附在范子旭嘴边才听清原来范子旭说的是“好饿”。
他便吩咐红妆下了些饺子,扶起范子旭一只一只地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