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焕焕止住哭声,睫毛被泪水粘成几束,声音沙哑:“真的吗?”
冸咏晨信誓旦旦:“当然!”抬头,见卫清道长垂头神游,用胳膊捅了捅卫清道长,挑眉瞪眼,意识他说些什么。
卫清道长瞬间明白过来,提起精神拍着胸脯保证道:“当然!”又望着冸咏晨小声问道,“当然什么?”
焕焕并没有听到,只是坐到床边握住陆离的手,多么希望他可以睁眼看看自己啊。可那眼皮为何如此沉重。
卫清道长与冸咏晨不愿打扰他们,便悄悄退了出去,轻轻带上门。
屋外阳光正好,春风得意,人却不得意。
卫清道长轻轻叹了口气,将手背在身后,迈着小步说道:“根据你所说,我大概能猜出个大概,折柳与焕焕在林中的时候遇到了那只老虎,为了保护焕焕折柳奋力一战,但根本不是大虎的对手,重伤昏迷,又来了一个高手将老虎斩成几截,在你们到达之前他已离开。”
冸咏晨点头道:“师父说的有些道理,况且,那人的修为不会低,从我们听到虎啸到赶到林中不过半炷香功夫,那人却在这极短的时间内先我们一步斩了大虎又迅速离去,十有八九是沈玉木的踏云步。”
卫清道长点头,“大约如此,不过折柳没事就好。”
陆离艰难醒来一次,嘴唇惨白毫无血色双眼却布满血丝,见周围寂静,想大声呼喊却用不上力,余光瞥见焕焕躺在身旁,便顾自笑了,心里念道,焕焕没事就好,焕焕没事就好。又昏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