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!”说罢伸手欲抢,被卫清道长一把打掉,“要吃自己去偷,别老抢我的。”
冸咏晨这就不干了,瞪圆了眼加重语气道:“什么你的,这分明是我偷来的!叫你去的时候你还说什么好歹是个掌门不能干这种苟且之事,唆使我去偷的时候你怎么这么使劲啊?”
终于将所有柴火劈完,如城墙一般堆砌在柴房门旁。
大碗饭准时摆放在门口,吃过饭陆离便入神修气。孤身一人更方便修气,一入便是一整天。夜深人静的时候,他在月下修外招,没有刀,便用斧代替。
皎月凉如水,浇在地上被树影遮了大半。人与影共舞,互成一副凄凉美画。
如此七日之后。
天义峰伙房柴火用尽,钱荀受了些屈辱,骂骂咧咧地到柴房寻些可烧柴火,却见陆离端坐土上修气入神,想起方才所受憋屈,忽的发现发泄愤怒的好去处。
行了几步,一脚踹在陆离面部凶狠骂道:“掌门不是让你滚了吗,你怎么又回来了?不知道我要用柴火啊,还挡着我的路!”
莫名其妙挨了一脚,陆离迅猛起身双拳紧握,鼻嘴吞吐着恶气。
“哟,”钱荀一声冷笑,“怎么着,想打架,信不信我弄死你!”撩袖摆出一副动手架势。
陆离并不动手,只是凶狠瞪着他,却引来他的不满,被他反手抽了一巴掌。
“瞪什么瞪,信不信我把你眼珠挖出来踩扁!”
陆离右脸已肿,仍不动手。范子旭曾教导,习武是为了救人,不可轻易动手。他的妥协却助长了钱荀嚣张的气焰,接连两巴掌扇得他头晕眼花。
忍无可忍便不再忍,他一脚踹在钱荀裆部,钱荀当即捂裆倒地。
在伙房等候柴火的穆戎迟迟不见钱荀归来,暗骂了一声混蛋寻到柴房,见陆离怒目圆瞪而钱荀倒地挣扎,当即一声怒喝,“臭小子找死!”拔剑便上。
忽然一身道袍从天而降挡在他身前,声音慈祥宽厚。
“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