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胡惟庸抬起头,满脸惋惜:“不住一晚?”
夏南道:“微臣也希望能在此住上一宿与胡大人促膝长谈,只是,唉。”
胡惟庸点了点头,“知你最近琐事繁多,也罢,去吧,多注意点身体。”
夏南作揖:“多谢胡大人。”
出了丞相府,出了城门,夏南与陈旭皆坐马车内。
夏南怒骂道:“好个胡惟庸,果真老奸巨猾。”
陈旭不解:“老爷此话何意?”
夏南道:“他不是说派出了六位一品高手中的四位全死在玄武门了吗?我们出府前,那四位一品高手可在墙上目送我们离去呢!”
陈旭皱眉沉思,忽然道:“老爷,原来胡大人卖的是苦肉计!”
夏南道:“怎讲?”
陈旭道:“他告诉我们派出了四位一品高手,实则可能只派出几个脓包前往玄武门寻事,当然不可能生还,民间便会谣传胡大人惜才心切为替您报仇而折了家本,然则他只是借此噱头卖你个人情而已,好缚您手脚。胡大人的目标是皇位,不可能为了替您报仇而搅江湖。”
夏南骂道:“好个奸诈的老家伙!”
陈旭叹息道:“他怎么可能真心为小少爷报仇。毕竟最心疼孩子的还是父亲啊。老爷,节哀。”
夏南忿忿道:“陆折柳那小子的事就交给空儿了,老子就专心搞垮这个老狐狸,到时候祭上陆折柳和胡惟庸的两个人头,为我姬儿陪葬!”说罢猛捶座椅,险些将马车震碎。
玄武门池南分部,弛零宝殿内站了四人。沈玉木,赵龙腾,范子旭,陆离。只有赵龙腾仍在阴影中,担忧会惹来祸端害了玄武门。
陆离望着溅在道袍的鲜血沉思。方才是他第一次真正杀人,刀起刀落,砍下一颗人头。只觉得滚在地上的紧闭双眼的人头如此迷人。灌注了血仇的人注定追求鲜血,只是他理性不灭,不愿意因鲜血而了污了灵魂,毕竟红妆可不喜欢他这样。可霸气就是鲜血的积累,手中不沾点殷红胸膛怎么让人安心?
沈玉木和范子旭倒是轻松自在,谈笑风生。
沈玉木道:“龙腾,别担心了,官府是不会来找麻烦的。”
赵龙腾忧心忡忡:“可我们杀了官府的人。”
沈玉木道:“若他真想取折柳脑袋,会只派这么些肉弹来吗?若对方支柱真是当朝宰相胡惟庸,府中高手不会少,明知玄武门实力雄厚怎么可能遣派连七品都不到的莽夫前来?这只是他的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