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，都仔细的和方豆豆和程薇两个人说了一边。
杀人的细节也没有放过。
听得方豆豆和程薇是一阵的颤抖。
“事情的大概就是这样，现在给你们一个选择，灵阵，你们可以学下去，但是和你们一开始的目的，也许不一样了，
你们一开始更多觉得这个东西是可以强身健体，可以美容，那是没错，
但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，灵阵这个东西，已经被不少人盯上了，并且不是一般人，随时都有可能陷入危险之中，
学下去就会有这样的危险。”
燕北归看着程薇还有方豆豆，特别是她们两个人，其实他虽然没有明说，但是一直都知道。
两个生活在现代社会的女生，本来对于这种新鲜事物是有一点好奇的，但是随着好奇慢慢沉寂，学习灵阵的好处坏处凸显出来，这个时候，她们就必须面临真正的抉择了，
因为如果一着不慎，就可能葬送自己的性命，
别的不说，这次行动之后，套路贷的人，一定会盯上她们。
没经历过任何生死危机的两个女生，又怎么可能不害怕呢。
甚至原本燕北归觉得，凭借着他们早先之前学到的灵阵技巧，早就已经可以拥有自保的能力了，但是不管是程薇也好，方豆豆也好。
在遇到梁少那些人，遇到斗北武馆那些人也罢，她们除了惊慌失措之外，并没有任何能够发挥灵阵的行动。
某种程度上来说，燕北归失望至极，
但是这多少企事业在他的预料之中，因为本身她们就只是二十岁左右的少女而已。
首先说话的是方豆豆，
“师傅，灵阵是我自己要学的，除了能够让我变得漂亮之外，我觉得学习灵阵对我来说真正的目的，就是能够和师傅越靠越近，毕竟我的命是师傅你救的，你让我干吗就干嘛，
如果没有你，我现在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，我父母，我的奶奶也可能生活困顿，负债累累，
你不仅仅是我的救命恩人，也是我家的救命恩人，
我还要继续学习灵阵！
师傅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。”
方豆豆说完之后，用前所未有的眼神，直勾勾的盯着燕北归。
原本一直多少有些唯唯诺诺，只懂得附和，并没有自己意见的方豆豆，这个时候显的十分的主动和大胆。
杀人的事情，她没看到，但是她对于燕北归说的其中一个道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