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了,
你说这种东西,最是麻烦了,必须请人用手掏,还不一定能够掏出来,哎!”
师建成脸色都变了,脑海里面出现了一副画面,
“那个,我们刚才只是开玩笑而已,严总不要介意。”
这边刚说完,范老就不高兴了,
“怎么,师建成,你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,这金口玉言的,我都赌上了我的玉石了,难道你们觉得这是玩笑话吗?还是说刚才如果是你们赢了,你们会不要我的玉石?
哼!”
梁天邑想说什么,没说出口,
情急之下,只能紧紧的抓住燕北归的手臂。
“哎哎,梁总,你抓疼我了,别抓那么紧啊,你是不是喜欢男人的,我可告诉你,我不好这口的,
其实你们要想不去通厕所,那也很简单,打赌嘛,一向都是公平的,我们这个玉石你估个价,然后两个人平摊一下,
就用钱抵消就好了,你看这样行不行?!”
当然不行!
师建成还有梁天邑两个人脸都黑了。
这一大堆的石头,刚才给玉石老板结账的时候,他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——一千五百万。
这就是燕北归选出来的这堆玉石的价格。
他们两个人平摊的话,那就是一人七百五十万。
这根本就是亏大了。
两个人不说话,只是紧紧的抓住燕北归。
“范老,你看看,这两个人是不是要耍赖啊,你说说,你以前就是做玉石市场督理的,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吧。”
玉石市场以前也经常有人赌石或者打赌什么的。
很多时候,都是请范老过来见证的。
师建成他们也没少找范老帮忙。
他们是清楚知道,这打赌之后,不遵守赌约的后果的。
那根本就是会被整个玉石界列入黑名单,并且范老还有方法,能够让他把赌注什么的,给吐出来。
虽然范老只是银海市玉石市场的督理,但是整个国内的玉石界,大部分人也都是听说过范老的。
真要不履行赌注,后果绝对比想象的严重得多。
“你们两个,要不这样吧,现在我也不是督理了,但是赌注还是不能少,我也不占你们便宜,就算你们一人一百万,如何?”
范老不是督理,但是督理是他徒弟啊。
其实根本没多大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