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银海市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至于范老的那些徒弟们,除了黄俭还有冯山鸣,其他都坐在次席。
他们没有什么怨言,次席也已经很了不得,因为他们的陪坐,也都是一下大大小小的大佬了。
但是有人却是对燕北归有些不满了。
一是因为燕北归看上去十分的年轻,另一个就是他一个人,带了三个徒弟,占了四个位置。
而最大的那个桌子,不过就二十个座位而已。
多少人想坐在那个位置上而最后只能被请到别的桌子上坐下。
因为能够坐在那个位置上,那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啊。
并且最重要的,是他们一直都在银海市这个地方,对于本来就一直在银海市走动的人来说,他们即使不认识人,但是多少有过几面之缘,也知道对方是干什么的。
但是这燕北归,不少人东问西问,也没人能够说清楚他在银海市到底是干嘛的,有什么样子的地位。
这样的一个人,配坐在最中间的桌子上吗?
“今天承蒙大家关照和后来,来参加我这个玉鸿贸易公司的开业典礼,本来只是小打小闹,但是奈何大家那么热情,始料未及,如有招待不周的地方,这里我老范,就以这杯酒水道个歉!”
酒席开始,范老先站起身来,双手举着一杯白酒,对着四方宾客遥遥一举,然后一饮而尽。
“范老严重了,我们这是不请自来,还怕您不接待呢,哈哈。”
“范老,您老当初帮了我那么大的忙,您开公司了,我肯定第一个捧场,人那么多,你照顾已经很到位了。”
“范老,感谢当初您给我们帮的大忙,又给我们银海市玉石市场守了那么多年,我们感谢您,各位,我们敬范老一杯。”
不知道是谁提议,在场数百人都站了起来,然后举起面前杯子,敬了范老一杯。
范老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,脸上有些挂不住。
因为帮忙是一回事,从现在开始,他和燕北归,就要联手‘祸害’银海市于玉石市场了。
燕北归也站起身,干了一杯酒,看到范老的脸色,有些发笑,知道范老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。
“哼,有些人不知道什么身份地位,我们敬范老,那是因为范老确实可敬,但是你一个毛头小子,什么也不是,不敬范老也就算了,还笑话范老,这又是什么意思?”
声音从东面的桌子上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