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燕北归只是轻轻一抬手，黄本善的膝盖，就始终没能落地。
“师徒讲究的是缘分，你我没有那种缘分，再说我燕北归门下，只收俊男靓女，你太丑了，不要！”
燕北归一句话，把黄本善堵得死死的。
就是他再想用力跪下，甚至一只手已经扶住了旁边的沙发，想要用力，却也无济于事。
最后脸色涨红的黄本善，只能是放弃，转而继续怂恿程薇。
“程薇，你跟严云是老同学，学习一点东西又有什么呢，辈分这种东西，就是一个名称，你只是多了一个名称而已，既然你不愿意叫师傅，那就继续用老同学这个名称好了，也不是不行啊，你说是吧，严总管？”
黄本善的说法，有些说服了程薇，
她转头看向严云，
“这样也可以吗？不过你那个什么无双灵阵那么珍贵，你真的确定要教我吗？就不怕教会了我，以后你没饭吃了？！”
“可以！”
黄本善在一边，心里猛的呐喊：没饭吃好啊，就是要让你没饭吃，程薇，你可要争气啊，把他的手段全部学过来。
不过他的嘴角却是露出了笑容，
“呵呵，你看，程薇，你师傅都同意了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。赶紧叫师傅啊，叫了师傅你就什么都有了，游乐场到时候不仅给你们提高学习材料，还可以给你们提供场地，时间，甚至还可以给你涨工资，程薇！”
看到黄本善那个急切的表情，还有燕北归那灼灼的目光，程薇知道，如果她不答应的话，怕是这两个男人都要火了。
反正也只是叫几声师傅而已，她也不掉块肉，干脆就叫了。
至于学到什么东西的，她刚才就听严云说了，这黄本善已经派人去偷学了严云的灵阵了。
只是没学到而已。
聪慧的程薇，怎么会想不到，这灵阵肯定是不简单的，黄本善肯定是花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，宣告了失败之后，才会来求严云的。
反正她也不期望自己是否能够学得会，就当尝试一下好了。
“师傅！”
程薇刚说完，燕北归突然松了一口气，实在是他也累。
因为刚才他神神叨叨的说什么天地自由规则的话，那都是唬人的，是他用自己的灵力，外放之后，细微控制之下，才有的效果。
当然这规则在无双界是存在的，只是在这个没有灵气的世界里，他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规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