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这么做,因为没有必要。
唯独宋铭,他只能用他最在意的事情去攻击宋铭。成武帝对宋铭明目张胆的偏爱就是宋铭这些年来狂妄的资本,他觉得宋铭绝对是那个最害怕自己失宠的那个人。
所以每一次和他“交手”,梁王总会故意强调成武帝对他的重用,信任以及赏赐……仿佛这样子,就能够让自己嫉妒的心,得到些许的安慰。
但是他这些话,在宋铭听来根本就是小儿科,尽管梁王也是知道的,这样子做并没有什么用,然而面对宋铭他总是失去该有的冷静,无法平静的面对一切。
他不否认,他确实嫉妒,嫉妒得快要发疯了。
哪知道宋铭根本就不上钩,反而平淡1道:“哦,这样啊。”之后就没有了下文,梁王再一次觉得自己重拳出击却打在了棉花上。
反而是祁王出来和稀泥:“既然三哥感兴趣,四弟就代七弟说说。七弟知道我喜欢书法,恰好我最为珍爱得砚台不小心打碎了,七弟他就找了砚台送给我。不过这个砚台来头可是不小,他可以算是砚台中的“君子”了。”
“君子?何意?”
“这么说吧,百花之中有花如君子,而砚台中也是有的。不同的砚台质地、光泽不同,并且研出来得墨爷不同。这砚台被称为‘君子’除了有如君子一般得伟岸,坚硬之外,还有另一层含义,那便是砚台中之最了。”
“此‘君子’便是‘最’,最好!犹如牡丹,百花之王一样。”
祁王说起砚台也是自己双眼发光,也能瞧得出来,祁王是真的喜爱书法,对于砚台也是有研究的。
梁王对于祁王这么称赞宋铭得砚台,心里很不是滋味,对于他来说,就算是砚台再怎么珍贵,在他眼里,根本就算不得什么。
宋铭像是读懂梁王眼中得含义故意道:“四哥也不用说这么多了,三哥都说了,父皇送了他许多得好东西,想来他也是不屑于这点东西吧。”
宋铭跟梁王说话,从来就没有客气过,可是在外人瞧来,他一向如此,所以倒没觉得宋铭说得话有何不妥。
梁王气得只能举起酒杯喝了起来。
忽然,常阮惊呼了一声,众人瞧去,原是她身上得嫁衣不小心被酒水打湿了。
婢女连忙上前来给常阮整理衣物。
常阮却一副懊悔地表情,她怎么这么不小心,这好好的衣服!
祁王关心道:“没事吧?”
“妾身倒没事,只是这衣服……”常阮沮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