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武帝冷声问道:“既然老六,你说与你没有关系,那上面的事情,你又该作何解释?”
襄王表面委屈,心里则是胆战心惊。难道父皇真的知道了吗?不,这不可能。父皇若是知道了,又怎么会将他们这些儿子都招过来,想来,也是没有证据的。
否则,这回也该将他锁拿入狱了,还能容她分辨吗。
一定是这样!
襄王爬到成武帝的脚下,拉着成武帝明黄色的龙袍,嘴里不停道:“父皇,父皇,儿子真的事冤枉啊。纵使给儿臣十个胆子,儿臣也不可能会做的。儿臣事被蒙在鼓里的,请父皇明察,请父皇明察。”
成武帝道:“可那兵部侍郎难道不是你的人吗?你与他可是一向交好的。”
襄王一听,心中一紧,为今之计,就是赶快撇清这份嫌疑。
“父皇,那兵部侍郎怎么会是我的人,他是臣子,是父皇的臣子。儿臣平常之事因为看重他的才干,多说了几句话罢了。就算退一万步说,我与他交情还行,可他还能真的为我做下这些事吗?再说,真的是我指使他的,儿臣,儿臣总该获利些什么吧。可是,可是我这几个月都安分的在京畿,操心父皇的身体,怎么、怎么还会有时间,去,去与他密谋呢。”
成武帝瞧着襄王诚惶诚恐的模样,心里的怒气消了一点。又听他提及他的健康,想起这几个月他为自己东奔西走,心里也怜惜了几分。
语气中的冷意倒是少了些:“你若真的没做,朕自然不会委屈了你,只是如今的证据都指向你,你又当如何?”
“父皇,这事情也不能就信这奏折上所写,儿臣没有做,自然是不需要害怕的,只是儿臣想知道究竟是谁想要害儿臣,竟然给儿臣按下这么大的罪名。”
成武帝面无表情道:“就算你没做,但是老六,你的嫌疑可是还在的,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呆在府中,闭门思过。”
梁王与瑞王听到这件事情竟然就这样轻松揭过,哪里会罢手。
瑞王出声道:“父皇,这上面明明写了,就算不是六哥主谋,那也与他脱不了干系啊。”
成武帝眯起眼睛看着瑞王:“哦,那老九,你以为如何?”
“儿臣……”看见成武帝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,瑞王突然停住,他怎么就忘了,他们的父皇就觊觎皇子擅自做主。他既然都已经决定了,他再反驳,岂不是让他觉得自己不服他。
“父皇,儿臣也没什么意思,一切也是依父皇决断,父皇一定也是经过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