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地头,可以想象接下来他将多忙碌!
有那么一瞬间……
容熙很想骂一句,“他娘的!”黑心爹不愧是黑心爹,总能想到整治他的好手段,这回他想历劫成功,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。
而这会已坐了下来,又稍稳回心神的刘宏业则小心问道,“皇上,您感觉如何?”
刘德芳见圣人似无回应的意思,当即小声回了刘师之问,“刘师安心,太医言皇上并无大碍,只是近来政务繁忙,累到了,将养几日即可。”
“……”刘宏业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真相,一时不知道该高兴,还是该高兴,又忍不住抹了泪,“皇上无事便好,无事便好。”
容熙见老人家缓过来了,又觉他不愧是能得那位先帝托孤的股肱之臣,稍感轻松,“刘师莫忧朕之身体,当务之急是稳定超纲,朕将养这几日,劳您费心。”
“应当的,应当的。”刘宏业长吁了一口气,又担忧的提道,“既是要将养,皇上这几日便莫要再忧心朝政,老臣虽老迈,顶几日总能顶过去,您务必保重圣体!莫再累着。”
“刘师安心,朕知晓。”容熙说罢,又跟刘宏业说了几句暖话,好让他多多为自己卖力。
刘宏业不知道眼前的圣人已是换了芯,还觉得圣人这一昏之后,怪体恤下臣的,让他觉得身心俱暖,一腔快凉掉的热血又回热了几分。
容熙见他一腔热忱,就要下去办事了,正想着可以睡会了,殿外却传来不小的动静,听得他眉头紧皱。
林德芳已麻溜的退下去,可不等他返来,一名身穿绛紫朝服的威严男子已闯入文德殿,直接来到容熙跟前。
刘宏业一见来人如此无礼,当即起身怒斥,“容旵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如此放肆的闯、扰皇上寝休。”
容旵,容熙现在的皇叔,当朝摄政王,手握禁宫兵权,可谓是掐在容熙脖子上的一只手,时刻让他呼吸困难。
眼下这容旵一路闯入,显然真没怎么将容熙这个皇帝放在眼里,那林德芳已小跑进来,此刻正一脸苦相的看着容熙,既无奈又替皇主子委屈,这摄政王真真太过放肆!
往日容熙对这位手握钳制自己力量的摄政王,也是能忍则忍,可是眼下……
“摄政王好大的威风,是想看朕死了没有,您好登基为帝不成?”容熙这话说得并不凌厉,甚至堪称温润如水,却把殿内几人惊得腹背生汗,几欲倒地。
林德芳是担心这胆大包天的摄政王当场翻脸!刘宏业是生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