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趟车了,因为刚才的事情有人受了伤,你是见证人,所以需要你配合一下去做个笔录,也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。我们会开个证明,你拿着它可以改签到后面的任意一趟火车。”站上的警察冲着王全斌客气地说道。
王全斌无奈地笑了笑,“这是应该的,只是看不惯那帮人太操淡,所以就忍不住站了出来。”
转头又对着李山道:“也连累你了。”
李山笑笑说:“说哪里话呢,反正我们也不用着急,都一起去吧。”
于是李山他们的行程只好暂时中止了,拿上行李也跟着下了火车,出了站之后就上了一辆警车。
办案的这个警察因为想要知道受伤者的伤势,好给后面的案子定论,所以直接拉着他们一起去了医院。
等到了医院才知道,火车上被打的那个中年男经过医生诊断后,需要立即手术,否则眼睛可能保不住了。
其中一名警察找了一间医生办公室,在那里给王全斌做笔录。
李山站在屋外等着,看看也没自己什么事,就拿起随身携带的保温杯,打算找个水房去接点热水。
不知国外怎么样,反正在李山的印象中,华夏国的医院什么时候都是人头攒动,任何人不论贫富贵贱谁也保不准不会得病,不管你愿不愿意,一生中总少不了跟医院打交道,在这一点上老天对谁都是公平的。
这所医院也不例外,到处都是来来往往的人。
李山很容易就找到了一个热水器,接满开水之后,正准备往回走,忽然听到一阵哭声。转头望去,只见走廊尽头的一排长椅上坐着一个老太太,花白的头发,怀里还抱着一个被服卷,正在低声啜泣,旁边还躺着一个人,由于这个人侧身卧着,而且头上裹着纱布,看不到他的正脸,感觉应该是个男的。
过道里匆匆而过的人们包括一些医生护士,只是扭头看了一眼,却都停也没停直接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