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亢的说。
“那本县问你,你告的定国公跟杨家,究竟谁主谁次?”定国公虽是京城人,但是杨家却是茗县人,所以县尊大人才会问主次。
按照米月国律例,如果定国公主,那么这案子,必须交由京兆府审,如果杨家为主,那么这案子必须交由他,然后是向上级一级一级的上折子,最后由京兆府定夺。
“回大人,草民状告的是杨家为主,而定国公为次。”因为前晚黑衣人的话,所以田晏才会说杨家为主,定国公为次。
县尊大人“既如此,那你可有证据?”
田晏“回大人,前日白天,草民爷爷就是死于杨家的毒粉面,所以在大人判后,草民一家气不过杨雨涵一人顶事,于是草民一家就去杨家哭丧。”
“谁知杨家人不满我们一家哭丧,晚上就丧心病狂的屠了草民全家。”
“如果不是草民被小厮护在身下装死,恐怕草民也早已命丧黄泉。”
“也幸好如此,草民不但逃过了黑衣人的屠杀,还听到黑衣人的对话……。”
田晏将黑衣人首领的对话,以及自己捡到令牌,全部交代了一遍后,道
“大人,事情就是这样的。”
听完田晏的话,县尊大人还没开口,那些在公堂外的人,却窃窃私语起来。
“也不知道这田晏说的真假。”
“我想肯定是假的,前天他们田家状告杨家卖毒粉面时,我回去请大夫看了看家里的粉面,大夫说,里面什么害人的东西都没有。”
“对对对,我也回去请了大夫查验,毕竟谁不担心自己的身体啊,可是人大夫说,里面并没有害人的东西。”
“你们光请城里的大夫看算什么,我们家老爷,为了这事,不但找了紫霞山门,而且还去了一趟府城呢,可你们猜怎么着?”
“怎么着?”
“人紫霞山门说,县衙的仵作该换人了,连粉面的毒,是后面涂上去的,还是掺和在材料里面里做出来的都不知道,有什么资格做仵作?”
“就是府城的大夫,也说杨家的粉面没毒,不然人府城那么多人,为什么吃了半年,也没见人有异样?”
“哎呀,经你这么一说,还真是,要是杨家人真放了那玩意,为什么除了田家人,其余的人,喜欢吃以外,就是隔个十天半月没吃,也没有奇怪之处啊。”
“所以这田家人肯定是冤枉杨家,现在遭报应了,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再次赖上人杨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