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人只是索要一些……”
“孟卓!”
张邈的话还未说完,吕布便是阻止了,“昔日桥公之子为恶贼所虏,那贼人也只是想要索要一些钱帛,司隶校尉阳球惧怕贼人会杀死桥公之子,不敢妄动。桥公却是让阳球下令攻击贼人,他说贼人毫无人性,他怎么能够因为一个儿子的性命而纵容国家的罪犯?最后的结果是贼人俱皆身亡,而桥公之子亦是未曾幸免于难。为此,天下人皆赞扬桥公的品德。”
“桥公之子死后,桥公便向天子谏议,凡是有劫持人质的,一律格杀,不得拿财宝赎人,让罪犯有利可图!国法如此,我岂能循私情,而纵容赵宠这些贼子?张府君让我纵容这些贼子,难道便是连桥公那区区十岁幼子都尚且不如吗?”
吕布义正言辞地斥责道。
张邈本便是因赵宠的一时蛊惑,方才失去了计较。此时又听到吕布说了这些话后,愈发感到羞愧!是啊!难道他张邈便真的那么怕死不成?居然还想着和赵宠这样的人妥协。
桥公之子当年可不足十岁啊!还是桥公老年得子,不知道多宠溺!可即使如此,桥公依旧是选择了国法。
“府君休要让吕布给迷惑了!”
赵宠看到张邈的神色变后,立马劝道,“他这分明便是欲要取你性命!”
张邈微微摇头,却不应话。
这边吕布看到张邈的身影又消逝后,凶恶地眼神扫视了那几个校尉一眼,“不必顾虑张府君了,立刻给我下令进攻!”
这几个校尉面面相觑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。张邈这举止,让他们更加不明白他的是怎样的意思了。
“进攻!”
吕布猛地将刀亮在他们眼前,“违军令者,军法处置!”
“诺!”
在吕布的军令之下,倒是没有人敢去违逆他的意志了。这刚才是张邈在,他们才有胆气和吕布相对,可张邈又不出声了,他们也没了方寸。而且从吕布和张邈的对话中,他们还是能够明白吕布说的那个典故的。
桥公之子为贼人所虏,这故事中的场景岂不是和现在一模一样吗?
“张府君,你当真宁死不说?”
赵宠面色狰狞地看着张邈,“我若是死,临死之前也会拉着你殉葬!”
张邈长叹一声,“你杀死我吧!这样也好,我说不定也能够如桥公那样名留青史了,呵呵呵……”
“疯了!”
赵宠不去看张邈,看着那些士卒真的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