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流民的安顿问题。二则,也是完成那些工程,大大有利于我并州的治理。一但这些工程完成,可以说是利在千秋,此举,可谓是一箭双雕。只是儒对于其中的一些事,还是有些不解,请主公告之!”
“文优但讲无妨!”
“这招标中标等词是何意思?”
李儒眼眸中,有些疑惑。
“所谓招标,乃是由官府出面,寻找那些能够建造工程者,让他们以此竞争,以最小的代价,获得最大的利润!而中标,则是这些招标中所选拔出来的,最终胜利的。”
吕布道。
这一席话,令李儒惊呆了,“主公这是何意思?难道我们的这些工程,不由官府监督制造,反而交与私人?这……会不会有失考虑?一自古以来,这种工事,皆是由官府督造,哪有私人督造的事情来?私人也没有如此大的权力来……”
“文忧!”
吕布打断了李儒的话,“雒阳时,董卓执掌天下,你为之谋,毒杀少帝,敢与天下人为敌!更谏议董卓打压世家豪门,提拔寒门子弟,为世家所不容……你是顶尖的智者,可知如今的大汉,该如何拯救,如何改变?这腐朽的王朝,一片废墟的土地上,如何重新焕发生机,富庶繁华起来?”
李儒默然摇头。
吕布扫了一眼李儒,将拳头扬了起来,沉声道,“当然是变法改革!这天下大乱,苍生离乱!一切皆是因为法制!法度不明,令那些世家高高在上,四处劫掠剥削,肆意兼并土地,让那些百姓没有了活路,自然要反……我们要想让这天下安定下来,当然是要改变这法制……如果一个人的身体,如果出现了一块腐肉,你自然应该忍痛割去!即便是痛入心扉,即便是流血不止,你依旧要用刀割下,割下了,痛只一时,却死不了!旬月数载之后,这割掉的腐肉的地方,又会长出新肉,依旧是一个完整的身躯!可是你怕痛怕疼,怕流血,不敢割下!这一时,他要不了你的命,可他会逐渐腐烂你的整个躯壳,到那时,即便是扁鹊再生,也无能为力!”
“文优你说,这块腐肉,是该割掉还是不该割掉?”
吕布盯着李儒。
“自然该割,可是……”
李儒让吕布的话给震惊了,正欲说些什么,却见吕布继续道,“不错,该割!即便是再痛再疼再怎么流血,这块腐肉,我依旧是要割下去!同理,这并州,这天下的弊病,我们要去改,要去革除!即便是头破血流!我知道,这些工程,以往从未有私人督造,可从今日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