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身边的人是什么样的人都瞧不清呢。”
“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,回你该回的地方去吧。”
皿晔说完,转身消失在暮色里。
一个黑衣的女子悄无声息地落在尹成念的身边。
“尹成念,请吧。”
他竟然让人来驱逐她。
“你是他的人?”尹成念打量她,“我没有见过你。”
黑衣的女子,正是宁山身边那个女子,如今在他的身边,做他的副手,顺便司职联络暗皇组织的人。
黑衣女子冷傲道:“你以为你是谁?他怎么可能让你一个细作知道太多?”
尹成念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,喃喃道:“是啊,他怎么会让我一个细作知道太多。”
黑衣女子冷声哼道:“白眼狼。亏他把你养这么大,还厚颜无耻说爱他。”
“我爱不爱他岂是你一个外人可以插嘴的!”
尹成念像是疯魔了一般,“我就是不走,你能奈我何!”
尹成念忽然就朝黑衣女子动起手来。夜色渐浓,你来我往,尹成念很快就败在黑衣女子的手上,被黑衣女子点住了穴道,往肩上一扛,扔出了境汀州。
不但扔出了境汀州,还警告她:“如果让我再瞧见你去招惹他,就不是把你扔了这么简单!”
尹成念从未受过这样的羞辱,直欲要将这黑衣女子撕了,只可惜心有余力不足,她并不能奈那女子何。
十月二十日,孟琮的大军到绥州。皿晔离开境汀州,前往绥州迎接。
天气忽然转冷,下起了大雪。
大军都戴了孝,在大雪中排成阵列,悲恸肃杀的气氛笼罩于绥州上空。
孟琮连安营扎寨都没有,命大军急速行军,孟七为先锋,攻打境汀州。
皿晔和孟七对这个决定都有些吃惊,但吃惊归吃惊,两人都没有阻止孟琮的决定,孟琮既然要打,他们跟着就是。
孟琮不但让孟七做这个先锋,还把皿晔也叫到跟前,道:“玄临,老七第一次带兵,朕恐他没有经验,你还是跟他一起去吧。”
皿晔没有推辞,骑了马,去追孟七了。
境汀州西城门。
苏郁岐站在城楼之上,身着盔甲,手上挽着她那张大弓。
皿晔与孟七的五万大军还在百余步之外,她从箭壶里抽出一支箭,搭到弓上,倏然出手,箭若流星,朝着皿晔飞去。
皿晔勒马,那马前蹄腾空而起,箭刚好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