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刺杀苏郁岐的父母,苏泽和邱迟吧?”皿晔只觉得心尖像被钝刀割过一般,揪扯得疼。
皿鹿点点头:“我和邱泽是好友,你母亲是知道的。所以,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,她来找我商议,要怎么办。我还没有想出办法,你就被孟琮的人劫走了。你母亲救子心切,无措之下,选择了出手。她手上有暗皇,那是个可怕的组织,力量足矣摧毁一个皇室,又何况一个毫无准备的年轻王爷呢?也怪我,那时候没有提前通知苏泽,所以,这些年,我一直怀着愧疚之心。可愧疚有什么用,苏泽死了,邱迟也死了,苏郁岐成了个无父无母的孤儿,还不得不背负起苏家那个烂摊子。”
“其实,就算你母亲不出手,那时候先皇帝也已经忌惮苏家军,想要除掉苏泽,苏泽还是逃不掉厄运。”
“你不要找借口了。这世上就算有一千一万个人想要苏泽的命,苏泽最后还是死在我母亲的手上,还是因我而死。这笔账,还是得我来背负。”
皿鹿瞧着皿晔那张白得没有血色的脸,绝望到没有一点光泽的双眸,低声道:“玄临,对不起。”心疼从语气里溢出来。
皿晔对他的认错没有什么反应,只淡淡道:“现在认错有什么用?能挽回错误吗?既然不能,那还是不要说了。”
皿鹿料到皿晔会有这样的反应,也不指望一句对不起就能化解他打从记事起就有的积怨,轻吐了一口浊气,道:“对了,我要告诉你,现在的那个细作组织,和暗皇没有多大关系。暗皇不受制于皇帝,孟琮并不能指挥暗皇的行动。但暗皇到你手上,也有好处。他们一定掌握着那个细作组织的所有情况。整个毛民皇室的秘辛暗料,他们都是清楚的。”
说白一点,他是支持他去津凌接受暗皇的。
“我知道了。你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
皿晔站起身来,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皿鹿有些无奈,但也只能顺着他,自嘲地一笑,道:“好,你也早点休息。准备明日入阵。”
目送皿鹿消失在月亮门的拐角,皿晔才回到自己的卧房,洗漱过后,躺到床上强迫自己入睡。
正如皿鹿所说,明日是一场恶战,他需要培养体力。
次日一大早,就有小厮来伺候他起床洗漱,用过早饭,小厮陪他出门。
皿家的家丁早已经备好了马匹,皿鹿骑在马背上,只等他来。
他见着皿鹿,点点头,算是行了礼,翻身上马,催马疾驰。
川西山脉位于川上的西部,南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