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我的身边。但我势力之大,不是他一个绿林草莽能抗衡得了的,所以,这一次,他是借着帮我查案之名,去毛民寻求庇佑的。裴王爷还敢说,我和皿晔勾结,意图谋逆吗?”
裴山青道:“这不过是的一面之词,他到底是去寻求庇佑还是去和毛民勾结,可还说不一定呢!”
祁云湘道:“裴王叔也说,是黑是白还说不一定呢。那,就还是无法定苏郁岐的罪了!”
小皇帝那双阴鸷的眼睛从苏郁岐身上又瞟到了祁云湘的身上。祁云湘却仿若未见,自顾自说话。
苏郁岐道:“皇上,裴王爷,各位主审官,们是不是都认为,皿晔是和我一体同心的?”
主审官们面面相觑,还不敢下这个结论。眼前的各方势力,虽然看似苏郁岐处于下风,但苏郁岐在朝中的势力庞大,又有祁云湘和陈垓与她站在一条线上,难保小皇帝和裴山青一定能扳倒她,倘若扳不倒,那日后她又得势,他们就危险了。
所以每个人都是持着观望的态度。
裴山青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主审,只得亲自出马:“们二人鹣鲽情深恩爱至极,就在今天以前,不是还远赴川上去与他相会么?苏郁岐,还敢狡辩!”
小皇帝道:“苏郁岐,非是朕不信,是做的事情,让朕没有办法信!还不伏罪,要顽抗到几时?”
又重重道:“朕告诉,顽抗是没有用的!”
苏郁岐嘴角始终带着淡淡的嘲讽的笑意,小皇帝一通警告之后,她依旧是那样的表情,“皇上,裴王爷,陈王兄,云湘王爷,还有各位主审官,们之中有年龄大一些,可能亲生经历过那件事。们之中也有一些年轻的,虽未经历过,但一定也听说过。”
裴山青道:“苏郁岐,是什么事就直说!何必故弄玄虚!”
苏郁岐道:“十九年前,也是一个下雨天。不,那天比今日的雨要大得多。倾盆大雨,雷鸣闪电,裴山青,可还记得那一个雨天,发生了什么事?”
裴山青的眸子猛地一缩,他有心要阻止苏郁岐说下去,却乏词可说,只能说些苍白无力的狠话:“苏郁岐,我明白,的父母死于那场大雨之中。我和当初经历这件事的人都很悲伤,只可怜,父王母妃皆是忠良之人,却生出这么个不忠不孝的女儿来!把他们的脸面都丢尽!”
苏郁岐冷笑:“我还没有说完,裴王爷先莫忙着讨伐我。”
“还有什么好说的?父母的事和谋逆有什么关系?别以为提父母皇上就得给网开一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