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,站起身来,看向皿铮,“她不是一个人。她是雨师的大司马,如果,她临阵逃脱,那逾百万的将士,要怎么办?”
皿铮呛声:“天下也不是她一个人是天下,没有她,该怎样还怎样,会有人接手军队,会有人扛起天下的责任。她做的,已经够多了。宁公子,你是她的人,难道不该为她多考虑考虑吗?”
“有些事,并非想怎样就能怎样的。王是雨师的肱骨,如果王不去管雨师了,眼下这个风雨飘摇的雨师,怕是要经历一场浩劫,你想过没有?”
“历史不就是这样?你以为,单凭一个人,就能阻止得了一场浩劫?就能阻止得了历史的脚步?”
“行了,不要争了。”苏郁岐冷冷打断了两人的争论,低头看向孟胤,略带讥讽:“我以前在战场上,和你们毛民的士兵交手,他们个个骨头都硬得很,即便是被俘虏了,也坚决干不出卖国求荣的事来。你是孟简的人,应该还是个地位不低的人,可你因为这点痛楚就求饶,我看不上你。也看不上你的殿下孟简。他治下无方,单就这一点,他就不是个称职的太子。这样的人,还不足以做我苏郁岐的对手。”
苏郁岐转过身去,望着拢翠的青山,那浓翆之中点缀着万点红,宛若仙境一般,却又莫名有那么些烟火的气息。如果能在这里生活,那该是多么美好。
只是……
“区区孟简,还不值得我和皿晔同时留下来,山哥,处理干净了,咱们走吧。”苏郁岐面无表情地道。
“毛民这个,死了便死了吧。可是,皇上派来这个……王不留个活口做人证吗?”
“无须。”苏郁岐答得简短干脆。
宁山下手利落干脆,只听两声“咔嚓”声,那两人的脖子便都被扭断了。
“烦请你处理一下尸首再跟上来吧。”宁山站起身来,拍了拍皿铮的肩头。
皿铮欲要反驳,他已经飞身上马,冲他狡猾一笑:“辛苦你了。”
苏郁岐也翻身上马,对皿铮道:“皿铮,赶紧处理一下。你如果想继续跟着我,处理完了就马上跟上来,如果你想去帮你们公子,就不必再跟着我了。”
“……”
皿铮自然只能履行皿晔交给的任务。看着两骑绝尘而去,除了无奈还是无奈。
而绝尘而去的苏郁岐,有那么几回,往来路上望了又望。
宁山:“王,您看什么呢?山路狭窄,注意安全啊。”
苏郁岐:“走你的吧。”
皿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