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起缘灭罢了。”
苏郁岐便笑:“老师傅佛法高深,不是我们这等凡夫俗子能及的。”
老僧道:“不不不,老衲看二位施主就很有慧根。”
皿晔道:“老师傅,您说的这个故事,确定是发生在二十一年前?”
“老衲确定呀。”
“您的记性倒是真好。”
“倒也不是老衲的记性好,实在是那一对恋人太过耀眼。”老衲沉吟了一瞬,“嗯,就跟现在的二位一样,简直就是天造地设。”
苏郁岐道:“老师傅,我可听说,你们这些得道的大师眼里都是无我相无色相的,怎么您倒是对色相记得这样清楚呀?”
“人的善心是后天修的,但辨别美丑的能力是先天带来的,我用眼睛辨别美丑,用心体味善恶,这并不冲突呀。”
苏郁岐道:“大师到底是大师,说出来的话让人信服。”
天色渐晚,两人就在刹里用了晚饭才返回客栈。
回到客栈,苏郁岐喊着累,洗漱过就爬上了床,不但自己赖在床上,把皿晔也抓着留在身边,“哎,玄临,你说,那两位让老禅师一念二十几年的恋人到底是谁呀?得是多好看的人,能让一个老和尚一记那么多年?”
皿晔翻白眼:“老和尚一定不是个正经和尚。”
“喂,人家可是得道的高僧,你可不要乱说话啊。”
“得道?郁儿,我记得你以前对光头和尚牛鼻子老道最不屑一顾的。”
“此一时彼一时嘛。哎,夫君,你真的不想知道那一对俊男靓女是谁吗?我好想知道啊。”
“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八婆呀?是不是因为换了女装,所以脑子也秀逗了吗?”
“哼。”
宁山正站在门外,打算再一次来试试汇报重要情况,听见这一幕,脑子里闪现一片字:小夫妻打情骂俏。
这门若是叩响了,恐会吃几个爆栗不止,宁山下意识地摸了摸项上人头,离开了。
一夜缠绵,皿晔在苏郁岐耳际说了许多许多话,多到苏郁岐已经记不清他都说了些什么,到最后他还在说,她已经睡着了。
她就从没见过这么多话的皿晔,比话痨还话痨。
天明起床,昨夜皿晔说的话已盖不记得,伸手去摸索,身边却已经冰凉,不见皿晔的影子。
苏郁岐一惊,猛然坐起,唤了一声:“玄临!”
四外无声,没有皿晔的身影,苏郁岐慌乱地披衣起床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