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一个朋友,我们的确是瞒着王做了一些事情,但我可以保证,绝对没有做对不起王的事情!我可以发誓!”
果然没有出乎所料,一诈就诈了出来。苏郁岐虽然胸中有气,但好歹冯十九是皿晔的义父,不算是外人,她瞧瞧天色也不早了,有日子没有回府里了,便道:“苏甲,办完事回府里见我,咱们好好说道说道!”
“是。”苏甲低着头,不敢看苏郁岐。
“行了,起来吧,这里到处都是士兵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我的老管家怎么样了呢!”殊不知你联手外人欺瞒于我!
苏郁岐甩下一句,冷着脸骑马走了。
关于苏甲可能和冯十九有关系这件事,苏郁岐以前不是没有想过,但心里也知道,苏甲不会害她,所以便一直没有追究。她今日也不过是一时起意,才问起了这件事。
若苏甲原原本本将事情经过告知,苏郁岐自然不会再追究,但苏甲的隐瞒,却让苏郁岐瞧出了这里面必有文章。
到底是什么样的文章,让苏甲不敢告诉她?会不会和皿晔有关?苏郁岐心里有些拿不准。
回到府里,清荷一边嗔怪一边给她备热水沐浴,“王爷,您可算是回家了。清荷还以为您忘了自己还有个家,扎根军营了呢。”
苏郁岐无语地瞥了她一眼:“跟个小怨妇似的。你该搞搞清楚,是我的玄临走了有些日子了,又不是你的我走了好些日子了。玄临不回来,我一个人回来有什么意思?罢,出去吧,我要沐浴,身上都臭死了。”
“军营里难道就没有洗澡水吗?”
“我不乐意在军营里洗不行啊?”清荷最近跟个唠叨虫似的。
苏郁岐关了门,解下身上盔甲衣袍,将自己泡在了热水中。
往日沐浴,总会有皿晔在她身边,要么逗她玩儿,要么就会与她玩什么鸳鸯戏水,别瞧皿晔素日瞧上去一副一本正经禁欲模样,与她单独相处的时候,却全是一副无赖好色模样,偏她很吃他那一套,每一次都被他戏弄。
“唉,玄临,你什么时候能回来,我想你了呢。”苏郁岐嘟囔了一句。
泡完了澡,换了常服,已经是晚饭时候,清荷备了满满一桌子饭菜,苏郁岐哭笑不得地看着满桌子菜,道:“玄临又没有回来,我一个人吃得下这么多吗?”
清荷振振有词:“王爷您最近在军营里操劳,又吃不好睡不好的,都瘦了,奴婢瞧着心疼,您多吃点,吃饱了才有力气训练士兵呀。”
“好,听你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