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要换个什么。”
“陛下不是一直想要和川上皿家联手吗?当年即便是派出了我母亲去施美人计,也没有得逞。如果,我能促成陛下与皿家的联手,陛下觉得,这样算不算一个合格的投名状?”
孟琮的眼珠子控制不住地直了。
“你真的可以做到?”
皿晔嘴角微微一弯,浮出一点骄傲的笑意,“陛下,您应该也注意到了,我姓皿名晔,皿这个姓氏,并不多见。”
“所以,你是川上皿家的人?”
孟琮也终于意识到,他姓皿。这是个特殊的姓氏。
“我的父亲,正是如今川上皿家的家主,皿鹿。”
“原来是他。原来燕明当年爱上的人是他!”
皿晔唇角几不可见地抿了抿,“母亲爱上的人的确是他,只可惜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负了我的母亲,致使我的母亲枉死,也让我从小成了孤儿,四处流浪。若不是义父收养我,可能我已经饿死街头了也说不定。”
“那你又如何能取得他的信任,让他与朕的毛民合作?”
“我自有我的办法,陛下只说这样的一个投名状,能不能取得陛下的信任。”
“好,如果你真的能争取到皿鹿为朕所用,朕就将暗皇交到你的手上。”
“对我来说,做不做暗皇的首领都无所谓,我所要的,不过是能有足够的力量对抗苏郁岐,摆脱她的强压下,获一个自由身。陛下,此去川上,势必危险重重,还要麻烦陛下调派一些人手给我。”
孟琮虽然心里将信将疑,但很愿意押这样一个如果赢了会获利甚大的赌注。
“人不是问题。朕就拨一千暗卫与你,护你去川上。希望你能马到功成,尽快回来。”
协议达成,皿晔将自己的包袱拿了回来,道:“既然这样,事不宜迟,请陛下尽快调拨人手吧,我也回七皇子府准备一下,今晚戌时,准时出发。”
从皇宫里出来,皿晔骑了快马,回到了七皇子府。
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。他只是觉得心头那团火灼烧得厉害,连思绪都不能理顺,想要一点时间静一静罢了。
然回到七皇子府,将自己关在尺寸之地的房间,也不能静下来,心里反反复复只流淌着一句话:郁儿,如何才能让你余生不受这种诛心般的折磨?我要如何做?你告诉我,我要如何做?
苏郁岐听不到他的心声。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。
昙城表面上平静如一潭死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