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眸光如刀,犀利地盯着皿晔,“如果你没有别的目的,会冒着丧命的危险来归还玄冬花?你不说,谁会知道你手上有玄冬花?你不出现,谁会知道燕明生下的那个孩子还活着?孟玄,其实你完全可以保守着这个秘密,直到老死。但你没有。说!你来到底是什么目的?”
“莫非,你是雨师的探子?”孟琮霍然站起身来,朝着皿晔逼近一步,最后的关头,死死控制着自己的拳头,没有伸向皿晔。
他不确定能胜了皿晔,所以不敢贸然挑战。
皿晔笑了,“陛下,我已经说过,归还了花,我就回雨师了,您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地认为我别有所求呢?”
“孟玄,难道不是吗?不然,你引朕来这密室,又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,是为着什么?”
皿晔撇嘴笑了笑,“好,就算我别有所求。我想知道,我母亲在十八年前,是不是执行过暗杀苏泽与邱迟夫妇的任务?您只要告诉我这个答案,我就将玄冬花归还给您,然后离开,再不踏入毛民的国土!”
皿晔突如其来的问话,倒让孟琮心里一诧,他警惕地看着皿晔:“雨师国的苏泽?你问这个做什么?你与他们是什么关系?或者说,你与雨师靖边王苏郁岐是什么关系?”
“您觉得我和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关系?”皿晔讥笑着反问孟琮,“或者,您认为我是雨师派来的?如果我真是雨师派来的,您想,您现在还能完好地呆在这个密室里吗?您不是也笃定我和雨师朝廷无关,才敢大胆涉险一个人赴我的约吗?”
皿晔忽然将手搭在面前的椅子背上,看似没有用什么力气,那椅子却在顷刻之间就化为了齑粉,木屑散了满地,孟琮吃惊地后退了一步,“你不要乱来!”
皿晔道:“陛下放心,我是不会乱来的。陛下也看见了,我的功夫您未必能及,我之所以没动手,您还看不出来我不是想与您为敌的吗?”
“如果你只是想知道那件事,又何必引朕到此?你在宫里问我,我又不是不会告诉你,毕竟,那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。”
于孟琮来说,这或许真的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,但对于皿晔和苏郁岐来说,这却是关系着一生的大事。
皿晔道:“陛下何必多此一问?在宫里,您能让我全身而退?”
“这倒是。其实你在这里也未必能全身而退。”孟琮实话实说。
皿晔笑道:“至少,这里我还可以拼一拼。陛下,您考虑一下吧,看能不能达成交易。”
孟琮只思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