骄傲,“陛下,您怕了吗?”
容公公面色陡然一变,护在孟琮身前,“大胆!怎敢这样跟皇上说话?!”
侍卫统领也立刻掣出了长剑,寒光泠泠的剑往皿晔脖子里一横,斥道:“想做什么?!”
皿晔从容瞧着他们二人,眼睛里还有丝丝笑意:“这里是毛民国,门外全是们的大内侍卫,说,我能干什么?”
孟七和尹成念也不禁蹙眉,主子这是要做什么?
孟琮睨着他,半晌,忽然,爽朗一笑,“们都出去吧。”
“皇上!”容公公和侍卫统领同时急切出声,孟琮却肃色道:“他是朕的外甥,能对朕如何?们去外面等着!”
容公公和侍卫统领面面相觑,互看一瞬,毕恭毕敬地退出了房间。
孟七和尹成念也退了出去。虽然很想一睹那不知被藏在什么地方的玄冬花,但皿晔不让瞧,他们也不敢造次。
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,皿晔将暗室的门关好,做了个请的姿势:“陛下,您请坐。”
孟琮没有立即坐下,而是睨着皿晔,沉声问道:“把朕骗到这暗室中来,不是为了将玄冬花归还给朕?”虽然暗室里被浓郁的玄冬花香气围绕,但根本就没有花的影子,且皿晔的样子看来也是不急于还花,孟琮不是傻子,自然瞧得出来。
皿晔拖了一把椅子,从容坐了下来,嘴角微微带着笑意:“陛下,您难道就没有话要对我说吗?”
孟琮深深望着皿晔,沉声:“朕即便有话,也不必到这暗室之中和说吧?朕的皇宫,可比这暗室安全多了。更何况,朕也没有什么需要在暗室中才能和讲的话。”
皿晔眸间隐隐莫测笑意:“哦?果真如此吗,陛下?”
孟琮望着他,沉默着,有那么一瞬,才开口:“孟玄,到底是谁?到津凌来,到底为的何事?”
皿晔笑了笑:“身份,我已经表明了吧?我是燕明公主的私生子,至于到这里来是为何事,我也已经说过了。我是来完成母亲遗愿的。”
“那到底还想从朕这里听到什么话呢?”孟琮的眼睛里透出危险的意味来。
皿晔道:“我想听听我母亲的故事。陛下,母亲去世得早,我三岁离开了母亲,六岁上就没有了娘亲,又是个父不详的孩子,换句话说,我是个从小就缺失了亲情的孩子,如果能听一听关于母亲的故事,对我来说也是好的。”
“就为这个?”孟琮的眸光莫测,“这个也不必非得到暗室里来说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