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花样,皆是玄冬花的雕刻。
暗室中装饰家具上也全是玄冬花的雕刻,墨色的玄冬花,花瓣如丝,衬得这里神秘如幽境。
皿晔正被这里的雕刻所吸引,冯十九却又打开了一扇门。
原来这暗室里还有房间。
“进来。”冯十九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。
皿晔将目光从玄冬花纹饰上收回来,迈步往里走,脚方踏入,却见里面没有点灯,黑漆漆一片,“义父,怎么没有掌灯啊?”
他问了一句,从袖中摸出火石来,擦亮了火石,借着火光,看见房屋中央有一张桌子,桌上摆着烛台,他过去点烛,忽然意识到不对,这房屋里并没有他义父冯十九的身影,“义父?”
皿晔问了一句,没有回声,他立即意识到不对劲,急忙往外退,身后的门却猛地关上,他再要去开门,那门已经与墙面浑然一体,连一丝缝隙都没有。
皿晔心知被骗,双手凝聚内力,猛推那扇门,那门却是纹丝不动。他又加重了内力,门依旧纹丝不动。
外面传来冯十九的声音:“皿晔,你不用费力气了。这整间屋子都是精钢所造,门上的机关让门与墙融为一体,便是有再强的内力,也推之不开。你好好反思,等你想通了,自然有人给你开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