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点拨:“皇上让你喝,你还是喝吧,哪有人能忤逆皇上的话呀?”
孟琮斥他:“用你多嘴,他是朕的外甥,哪里能是别人比得了的?”转回眸又对皿晔道:“玄儿,你要是喝不惯,朕让人换雨师的酒上来,珍酒司应该还有几坛。”
皿晔忙道:“还是不用了吧。陛下,我酒量浅薄,真的是怕喝多了酒有失仪容。”
“喝多了就宿在燕明宫。这是你母亲生前的住所,你回来住,她应该是最欢喜的。”
再推辞就不好了,皿晔端起酒杯,状若勉强地喝了一杯。
不得不说,毛民的酒的确是更烈些,但不过是口感烈,入腹的后劲,可比不上雨师的陈年佳酿。
一来二去,皿晔也喝了不少杯,渐渐浮现一种醉态,象牙白的脸上晕染淡淡粉红,说话也有些不流畅了,尹成念小声跟孟七耳语:“别人装醉,顶多是仪态,咱们主子装醉,连脸色都能装出来,啧啧,不是对手啊,不是对手。”
孟七低声:“是不是觉得怪好看的?”
“呸,你讨厌。”
“我跟你说啊,成念,他不是你能肖想的,你看他的身份,你现在还敢对他有非分之想吗?”
“……”尹成念不由低下了头,“打从他和那人成了亲,我就知道了,他不是我能要的。可我也管不了自己的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