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安心呆着,云太子已经不会再提婚盟的事了。”她一向不怎么直呼她的名字,这回直呼她的名字,是打从心底里想要对她嘱咐上几句。
容长倾惊讶得瞪大了眼睛:“什么?这……这是真的?苏郁岐,你没有骗我吧?”
苏郁岐却是高兴不起来,长叹一声,道:“长倾,云渊是当世不可多得的男子,不嫁他,或许,会是你一生的憾事。你要想好了。”
容长倾撇过脸去,一滴泪从眼角无端生出,滑落。
“我不想害人害己罢了。”
苏郁岐倍感无力。
“长倾,即便不嫁云渊,你和我也没有可能了。早晚,你是要嫁人的,我不觉得还有谁能比云渊更好,更适合你。你回宫先考虑一下吧,云渊那里,我不会帮你把话说死,到底如何,等时间来决定吧。”
苏郁岐委声相劝,对容长倾的情义也算是已经到了仁至义尽。容长倾也并非是混不讲理的人,苏郁岐说的话,她又怎么能不懂。
“不管怎么样,苏郁岐,我都要谢谢你。”
“嗯,回去不要吵闹,不要和皇上过不去。如果能帮你的,我会尽量帮你的。”
容长倾眼里噙着泪水,点点头。
她不知道苏郁岐是如何做到的,但她的确是做到了。此时的容长倾心里只觉得,这世上没有谁比苏郁岐更有本事,也没有谁比苏郁岐更好。可是这样的人,她却不能拥有。
这有什么办法呢?
不过是只能怨命运没有给她们做这一段缘分罢了。
浩浩汤汤的队伍开下山去,皿晔到山底送走队伍之后,又折回山上,继续负责侦破案件,顺便,也清理一下别院。
谁知刚回到山上,皿忌就将他拉到隐秘处,一脸的紧张,皿晔不禁蹙眉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阁主,出事了。山宗好像被人闯进去过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皿晔的脑子里立即闪过很多种可能:云渊?祁云湘?还是什么人?反正不可能是苏郁岐,她一只在自己身边,即使有不在身边的时候,也没有单独行动过。
皿忌道:“就在今天早晨。地道口的机关似乎被挪了位置。不过,好在您提前做了安排,将山宗里的人都撤了出来,人生活过的痕迹也都抹去了。”
“宗主呢?”
“自您决定上山狩猎之后,宗主就离开了,到现在还没有回来。”
“是谁发现了地道口被人动过?”
“是尹护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