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子?
但皿晔的骑术实在是了得,即便是马背上多了一个人,也没有被前面的几个人落下太远。
等到了终点,容长倾如愿以偿地拔得头筹,云渊第二,祁云湘第三。诚然,这都是云祁二人没有要和她争斗之心,可以让着她。苏郁岐和皿晔晃悠到终点,苏郁岐倚靠在皿晔的怀里,一副悠闲含笑的姿态,惹得得了第一的容长倾又是一阵醋意,眼睛里几乎要迸出火花来。
苏郁岐却犹未知觉,笑着拱手道:“恭喜公主得了头筹,晚上不用罚酒了。”
诚然,她并非是不知觉,只是故意装作不知觉罢了。
容长倾一点都笑不出来,冷着脸道:“有什么好恭喜的?不要以为我不知道,你们是故意让着我,没意思,你们自己比吧。”
云渊道:“长倾公主实在不必气恼,公主既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概,又直率可爱,单这两点,就已经让人敬服。”
容长倾回以极淡极凉的一笑,“回吧,不好耽误你们继续比个高低。”
回程就没有来时那般掣马疾驰,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缓缓归。
苏郁岐仍旧倚靠在皿晔胸前,两人共骑一匹马,缀在队伍的后面窃窃私语。
皿晔伏在苏郁岐的耳朵上,道:“长倾公主想用这种办法吓退云渊,未免想得也太天真了些。莫说她只是骄纵无礼一些,即便是她又丑又傻,对于云渊来说,都没什么,只要她是雨师的公主,就是可利用之人。”
“生在皇室,婚姻不得自由,这是早就注定的,有什么办法?她若意识到抗争是没有用的,还能少受点苦楚,若是不能,便只能忍受一辈子的诛心般的苦楚。”
苏郁岐望着容长倾颓然的背影,轻轻道。
她救不了她。只要她不从内心里改变想法,她做再多都没有用。今日她故意在众人面前演得和皿晔一副恩爱的模样,其实也是存了心要告诉她,不必再惦记着她了。她不是她的良人,早已经心有所属。
诚然,容长倾看到了,祁云湘也看到了。今日这个桃花剪得事半功倍。
皿晔是最高兴的人。
赛道不过七八里地,很快便回到马场,容长倾也找了个石凳坐下,不再跟着胡闹。
她和云景坐得很近,道:“本来想用事实告诉他们,谁说女子不如男,结果却出了丑,给咱们女人家丢了人。”
云景的目光落在已经端坐马背上准备再跑一程的那四个人身上,眸意有些深沉,“有一天他们会明白的,你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