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就好了,心里很痛快,却又有些不适。
皿晔握着她的手,温柔地安慰她:“这样,对你,对苏府,对凌子七,都是最好的结局。”
苏郁岐勉强笑了笑,“对苏府确实是好事,对她,可就未必了。你见过哪个主子会留下没有用处的手下的?”
皿晔沉默着,没有回答她的话。
的确。尤其那个人还是心狠手辣的东庆王。
苏郁岐忽然意识到这件事这么处理不对,猛然起身,皿晔忙拉住她的手,“你要去做什么?”
“去把凌子七追回来,她不能就这样离开。”
皿晔道:“皿忌去了,交给他吧。”
苏郁岐似乎现在才明白,皿晔让皿忌追出去的道理。她略略放了心,又坐回到椅子上,皿晔给她斟满了茶,“现在,坐下来好好喝茶,聊聊天。”
“……”好吧,您才是老大。
苏郁岐瞧着他,心莫名就静了下来,那些莫名的烦躁,统统都被抛诸到脑后。
“要不,计划一下怎么搞这一场秋围吧。趁着这个机会,咱们也好好玩玩,放松一下。最近神经都紧绷得快要崩断了。”
苏郁岐很快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别的事情上。因为陷入情绪里会使一个人的判断力出现问题,所以她一般都不会让坏情绪影响自己太久。
皿晔随着她点点头:“嗯,是个好主意。干脆这样好不好,江州的事情现在已经步上正轨,朝中除了云渊这桩事,暂时也没有什么大事,正好,你父母的祭日也快到了,你就借此机会跟皇上告个假,咱们去郁琮山住几天。”
这个提议得到了苏郁岐的双手赞成,“好耶!”
她往皿晔怀里一歪,何其娇柔地看着他。
娇妻的身子温如玉,软如棉,手感简直不能太好,皿晔忽然就站起来,将她横抱入怀,“祁云湘应该走了。”顿了一顿,忽的又邪魅一笑:“如果没走,那就更好了。”
“坏死了。”
皿晔想做什么,苏郁岐心里门儿清了。
“走,回谨书楼。”
折腾一圈,还是要回谨书楼。苏郁岐感觉自己的智商现在很是个问题。早知如此,还不如一开始就在谨书楼折腾。
两个人映出一道影子,谨书楼的灯灭了,楼前一道人影一闪而过,然后就刮起了一阵风,吹得楼前花影簌簌,落了一地的落英。
第二日苏郁岐照常上朝,皿晔亲回郁琮山为围猎做准备。
云渊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