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都不知道她和田菁菁那一段过往,她赶忙拦住了。
云渊十分知趣:“嗯嗯。的确。那天与苏贤弟未能十分尽兴,所以,今日一定要和苏贤弟一醉方休。”
苏郁岐站起身来,端起酒杯,皿晔也同她一起站了起来,苏郁岐道:“今日小宴,一则是我与玄临为云太子而设,冯家堡匆匆一面,我与云兄甚是投缘,并约下回京再聚,二则,也为庆王叔接风洗尘,我和玄临就先干了此杯。”
她话音刚落,祁云湘端起来面前的一杯酒,道:“你和云太子的约,是你们之间的事,不过,今日倒是我们应该敬你。江州之行,凶险异常,苏郁岐,谢谢你,回来了。”
东庆王道:“不管是为什么原因,总之,先一起喝了这杯酒吧。”了无痕迹地便将江州掩饰了过去,让祁云湘无法再提起。
一众人都端起酒杯,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。
陈垓道:“这酒不错。没想到隆福楼还有这样的好酒。”
苏郁岐道:“这酒是玄临珍藏的,都拿了出来了,喝完了,可就只能喝隆福楼的酒了。”
她一时没注意,说漏了嘴,被东庆王抓住了把柄:“皿公子昨晚几杯酒就喝醉了,酒量似乎不大好,没想到还好珍藏美酒。这酒的确不错。”
皿晔悠悠道:“好藏酒未必就要好饮酒,好饮酒未必就有好酒量,这其中其实没有什么因果关系。您说是吧,庆王叔?”
他不但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,还跟着苏郁岐叫了一声庆王叔,东庆王脸上虽没什么,心里却气得要吐血。
苏郁岐心里则好笑得紧,皿晔看似温和,却是从来不吃亏的。
“这么好的酒,那就多喝几杯吧。”东庆王压着心里的怒气,道。
一时觥筹交错,喝了起来,几个人从两国风物说到两国历史,从古说到今,从文说到武,像是不约而同一样,再没人说起政治,也没人说起江州。
皿晔让人送过来的几坛好酒很快就喝完,皿忌又把隆福楼伙计送上来的酒开了几坛。
正喝到热闹之处,忽听得楼下有喧闹之声,苏郁岐命令皿忌:“去看看怎么回事。”
皿忌去了片刻,回到包厢,道:“王爷,是一个女子和她的仆人,外地来的,想要尝一尝隆福楼的脆皮烤鸭,掌柜告诉她已经清场了,她不肯离去。”
“现在走了吗?”
“没有。那姑娘很执拗,非要今天吃脆皮烤鸭。”
“好好的姑娘怎么就这么馋。我去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