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还戴着面具,他提着风灯照了照,只觉那面具上的花纹说不出的别致,“可是,我家主人病了,怕是不能给二位看病。”
“麻烦你去跟你家先生禀报一声吧,看他能不能见一下敝主人。”
“那你们稍等一下。”
小厮去了不大一会儿,便又回来,“我家先生本来都要睡了,但他说,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,您二位跟我来吧。”
皿晔和皿铮跟着小厮进门,穿过短短的一段石子路,便到了孟七的主屋。
“二位请。”
小厮在门口将皿晔和皿铮让进去,便转身离去,顺便帮忙带上了门。
孟七正躺在榻上,脸上也不知是怎么鼓捣的,惨白惨白的,倒像是真的病了。
他正要起床拜见,被皿晔以手势制止,“孟先生病了,还是躺着吧。”转头抛给皿铮一个眼神,示意他去看看周围情况。
孟七的这里早已经暴露,自然是不安全,说不上会有多少人安插的眼线。皿铮身形一闪,消失在窗外。
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不过片刻,便归于宁静。
孟七这才起来向皿晔行礼:“阁主,您怎么深夜来了?”
“没有别的,有一件事想跟你确认一下。”
“阁主,您先坐。是什么事这么要紧,要深夜过来?”
“你去审讯过田菁菁,应该已经知道苏郁岐的一些秘密,是不是?”
其实他和苏郁岐早就明白,孟七给田菁菁施了摄魂术,必是因为孟七晓得了田菁菁知道一些关系重大的事情。
所谓关系重大的事情,非苏郁岐的那个秘密莫属了。
皿晔相信孟七,所以之前并未问起。
孟七点点头:“不错,我已经知道了。不过,阁主放心,我明白这件事事关重大,所以,未曾向任何人泄漏,而且,我已经给田菁菁施了摄魂术,她也不可能再对任何人泄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