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叹了一声,瞧着皿晔,“玄临,今日的事,连累你跟着受委屈了。”
皿晔瞥她一眼:“你如今还要跟我说这样见外的话吗?”
“我错了,不说了。”
“认错认得倒是麻利。”
“那要看向谁认错。”
这倒是。苏郁岐向谁低过头认过错?没有!
两人心照不宣,相视一笑。
半晌,苏郁岐敛了笑容,正色道:“玄临,明日给云太子下请帖,请他到府上坐一坐吧。”
皿晔陷入沉默,似乎在思索着什么,修长的手指搭在膝上,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。
苏郁岐的目光落在他的手指上,“我和云太子在铃兰县有过一约,回京来定然请他喝一杯。他诈了我一万两金子,我用一只价值两钱银子的佩玉兑给他,虽然他嘴上不说什么,心里却明镜似的。”
顿了一顿,又道:“本来我以为,今天他会去赴宴,没想到他没去。可能是他太聪明,躲了,也可能是皇上有自己的考量,没有请他。我刚刚回来,对很多事还不是太了解。”
其实两人心照不宣,请云渊,还是为的怀疑他参与了江州案,或者,应该说,怀疑他有侵吞雨师的贼心。
可是云渊是带着联姻结盟的目的来的,皇上,还有朝中的一些不明真相的愚臣,大概真的以为,他就是来结盟的,就是来联姻的,不疑他有其它目的。
皿晔思忖了一阵,道:“在府里请他不合适,不若邀请上其他三位王爷,找一间合适的酒楼吧。”
“也好。城里哪家酒楼比较合适?”
苏郁岐素日极少在外面吃饭,对于哪家酒楼比较合适,还真是不知道。
皿晔想了想,道:“我来安排吧,你只管给他们送上请帖就是了。”
“好。”
得皿晔,如得十个百个谋士,如何能不好。苏郁岐心满意足地一叹。
两人回到府中,苏郁岐去换衣裳,皿晔却被皿铮暗中叫住。
皿晔问道:“什么事?”
“宗主让您今晚回去一趟。”
皿铮压低了嗓音。
“知道了。”
皿晔回到房中,听着屏风后传来水声,晓得是苏郁岐在沐浴,他在椅子上坐下来,想着要如何跟苏郁岐撒谎,却没有想起什么合适的借口。
苏郁岐听见他进来,道:“玄临,你不要洗澡吗?水温刚刚好呢。”
皿晔犹豫了一瞬,“小王爷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