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往他身上蹭了蹭,“我不要听什么口供。我现在只想和你在一起。”
她这个样子,像极了一只黏人的小猫,皿晔简直连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了,深吸了一口气,语气温柔中带着无奈:“我不是就在这里吗?”
“还不够。我要你什么都不想,只想着我。”苏郁岐连声音都变得黏腻,真真小女人的样子了。
皿晔见惯了她风风火火利落干脆的样子,乍见这种,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抖了出来,“你……你是吃错了药了吗?还是梦里经历了什么不可思议的?”
苏郁岐仰起脸来,看着他,这个角度,只能看得见他的下巴,他瘦得下巴都有些尖了,她心疼他,又在他身上蹭了蹭,“你猜我梦见了什么?”
“一定不是什么好梦,不然怎么还能舍得回来?”
皿晔被她蹭来蹭去,蹭得血液都滚烫起来,连说话都透着暗哑。
苏郁岐却迟钝地没有察觉,脸贴着他胸前,“我还真是做了一个美梦。”
她声音里蓦然有了湿意,“玄临,我梦见我的父母了。在梦里,我是他们的女儿,他们很宠着我,我肩上什么担子都没有,每天都过得很快乐。”
“那你……为什么又回来了呢?”尽管晓得这话实在不该问出口,但他还是问了。
苏郁岐又往上挪了挪脑袋,耳朵紧贴住他的胸口,听着他跳得有些杂乱无章的心跳声,轻声道:“因为后来,我记起了你。”
父母都已经逝去,在她的心里,没有谁比他更重要。
皿晔陷入沉默,良久没有言语。尽管这是他一早就知道的答案,可听她说出口,心脏还是忍不住漏跳一拍,像是有一只小爪子抓住了心脏。
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华丽的甜言蜜语,也许,正因为这是她发自肺腑的爱,才更让人觉得扎心又暖心。
“我不是故意要发脾气。”半天,皿晔突兀地说了一句。
苏郁岐抬脸,瞧向他。
“我只是,气我自己那天为什么托大,以为你什么都能应付,就没有跟你一起去祭台。”
原来他并不是在气她。
“我现在不是安好无损吗?所以,你不要气自己了,好不好?”苏郁岐像哄孩子一样哄身边这个大男人,“那天,你一定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,所以才没有去的吧?”
“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。就是田菁菁一伙的人使的调虎离山之计,我其实也识破了,就是觉得,你是苏郁岐,阿岐王,没有什么是你应付不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