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人不得见田焚,如果你对田焚所犯的罪行有疑议,明日公审,你可以当着大家的面提出来,拿出证据来!本王是不会不给你机会说的!”
这死人头的演技也太他妈了得了,真当自己就是方子清了。
“可是,王爷,小人有重要的话要跟他说!”
“我可以代为转达,你说就行了。亲自说与他听就不必了。”苏郁岐实在懒得搭理他,提起笔来,在卷宗里写写画画,头也未抬。
“王爷,您是否能通融通融?小人真的有事要见他呀!”见硬的不行,这位又开始来软的。
苏郁岐已经忍无可忍,命令门外衙役道:“将他给我拖回后堂严加看管!什么人都不许接近他!”
衙役强行将这位“方子清”拖走了。苏郁岐烦恼地将笔扔了,怒问:“皿忌,是谁告诉他田焚的事的?”
“不知道。可能,是听外面人说的吧。”
“你去后面问问,是谁走漏了消息。”
皿忌实在搞不懂,岐王爷已经将这件事散布得满世界都知道了,却为何这样在意是谁将消息散布给了方子清。
但既然王爷有命,他只能执行。
皿忌去后衙问了一遍,回来禀报:“王爷,已经问过了,是那个林同林大人告诉他的。”
苏郁岐听见这个名字,毫不意外,心里对这位林大人的好感度已经降为零下。
但皿忌的话未完,“王爷,那位林大人不但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方子清,还唆使他来找王爷替那田焚讨公道。”
这完全出乎了苏郁岐的预料。
“这位大人可真会找死!”苏郁岐无奈地咬牙,“皿忌,你去告诉他,让他做好准备,明日陪审!”
既然他要自己找死,就休怪她要送他一程了。
这个小小的插曲,搅得苏郁岐心里有些不郁,翻了些案卷,发现实在无法专心,午后便放下案卷回了后衙。
恰好皿晔也在,苏郁岐感到惊讶:“咦,你没有出去吗?”
他这几天都忙得神龙现首不现尾的,莫说是在回后衙呆着,便是见个面都难。
“想你了,回来看看你。”最近说起情话来都是信手拈来。且他说情话的时候都是十分正色的表情,那样子不像是在说情话,倒像是在说一件严肃的事。
苏郁岐忍俊不禁,一肚子的怒气都随着他这一句话烟消云散,“你还有没有更好听的话?”
皿晔仍旧是一本正经:“有,可能说一辈子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