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方子清。尤其那方子清演技还过关。
“田焚?好,好,好!让本王好找!”
那人抬眼瞧了苏郁岐一眼,又心虚地把头低下了。“岐王爷,您,您就是岐王爷吧?”
演技不错。自己这演技也不错。
苏郁岐心里感慨地想,人在社会飘,演技才当道。
“看出来我是谁?你倒是聪明得紧!也难怪,不聪明能干下一桩桩一件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案!”
“给我押好了,这个人,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够!可别让他给我死了!”
苏郁岐撂下狠话,看人被押着走了,这才和皿晔同上一匹马,慢慢地随行在后。
回到府衙,已经是子时。皿晔的人押了人往牢房去了,苏皿二人往自己房间去。
府衙里静悄悄,只闻虫鸣。苏郁岐树獭似的,赖在皿晔身上,不肯放手,皿晔只好将她横抱起来往回走。
赖归赖,苏郁岐还是有些底线的:“出海两日,累了吧?要不我还是下来吧。”
底线就是,好话我可以说,但是也仅限于说说。
皿晔宠溺地笑笑:“我若说累了呢?”
苏郁岐往他身上拱了拱脑袋:“剩没几步远了。”
“……”您也知道剩没几步远了,怎么就一步都懒得走呢?
“真累了?那我下来?”到门口的时候,苏郁岐终于良心发现,抬头询问皿晔。
“累倒是不累,就是……”
皿晔在门口停了下来。
“什么?”
苏郁岐瞧他的神色,似乎是在想什么很重大的事。
“你呢?”
“我什么?”
“抱了这一路,可是休息好了?”
“啊……这个么,还好,还好。”苏郁岐打着哈哈,竟然还晓得不好意思。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魔道了,这哪里还是那个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的战王苏郁岐?
“嗯,还好就成。”
皿晔抱着她,一脚跨进了门。
下一瞬,苏郁岐就被搁到了床上,人重重地压了下来。带着那种熟悉的香气,还带着些海水的腥气。
是不同于素日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