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死,现在只能去找那几日见过田焚的士兵辨认一下田焚的画像。不过,我疑心那人会伪装成田焚的模样,士兵们未必会瞧得出来真假。”
苏郁岐道:“无论如何,死马当成活马医吧。”
她正要去案卷里田焚的画像,忽然又想起了什么,忙又道:“对了,如果田焚死了,利用他诱捕田菁菁这一招岂不是没有用了?我还是先把原一给找回来吧。”
皿晔拦住她,“去都去了,也有些时候了,还是不要去找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正如你所说,哪怕是有一分希望,也不能放弃。也许,田菁菁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死了呢?或者,即便是知道了,她也会想要铤而走险,来获得一些别的更重要的东西呢。”
“别的重要的东西?”
皿晔的话里似乎有话,但当苏郁岐问起的时候,他又缄默不语了。
“打个比方罢了。”皿晔瞧苏郁岐满脸疑惑,忍不住捏住她的脸蛋揉了揉,“我若是知道些什么,会瞒着你?别想多了,现在,就等着原一把田焚“抓回来”,然后放出风去,等田菁菁上钩。如果她不上钩……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苏郁岐略有些兴奋地打断他的话,“那就制造出点别的东西来,对田菁菁来说很重要的东西。”
“你呀。”她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姑娘,头脑却比什么人都要聪慧睿智,连反应都是异常的机敏。除了爱她,哪里还有什么别的选择?
翌日。苏郁岐正在校场给士兵们布置任务。
皿忌忽然匆匆而来,身边还带了个少年,十七八岁的样子,或者更大一点,少年生得唇红齿白,软糯漂亮,只是形容有些落魄,头发散乱着,用一方破布缚住,且人瘦弱得厉害,瞧着就像一头受了惊吓的小鹿。
皿忌抱拳深揖:“王爷。”
“什么事?”苏郁岐瞧了他一眼,手上的事并没有停止,还在吩咐士兵执行任务。
皿忌道:“王爷,这个人想要见您,说是要报案。”
“报案?报什么案?江州城如今案子堆积成山,一般的民事案件,都已经分派了人管,上报到我这里来的案子,必须是关系重大的。如果他的案子不大,就带他去找相应的管事的,不要什么事都往我这里报,我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你看不到吗?”
苏郁岐看也没有看那个少年。
那少年大概是被苏郁岐的强冷气势吓住,一时都没什么反应,只瑟瑟发抖着。
皿忌道:“王爷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