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身边是一样的,目的,都是守护她。
苏甲的心里,万事万物抵不过不过她,其实,皿晔又何尝不是。只不过,皿晔较之苏甲更理智些罢了。
还有就是,皿晔的头脑,太聪明了。
“嗯。”苏郁岐点了点头,“那现在,就是要找证据了。我今日还要去善后,找证据的事,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好。我先去狱中审一审那些教唆闹事的人。”皿晔合上了案卷,站起身来,走到她身边,苏郁岐也站了起来,与皿晔对面而立,说了一句:“那我们分头行事吧。”
皿晔点点头,却没有急着走,忽然圈住她的腰身,冷不丁地吻住了她的嘴唇,有那么一瞬,才放开她,“晚上见。”
他说完,利落干脆地转身走了出去。
苏郁岐咬着被他吻过的嘴唇,良久才反应过来,心跳犹自快得厉害,她按着胸口,有些懵然地往外走。
四外看看,还好,没人。
但在皿晔离开的方向,忽然就发现了皿铮的身影。皿铮走得极快,苏郁岐打从心底里觉得,他走得快,是因为他在躲她。他为什么要躲她?
应该和皿忌躲着她的理由是一样的吧。苏郁岐咬牙切齿地想。
皿晔这个混账,现在在有外人的场合下竟也不避讳了!
但话又说回来,皿晔,打从她认识他那一天起,他有在意过别人的看法吗?
没有!
她仍记得,八抬大轿抬他过府那天,他大约是为了报复她“娶”他过门,下轿子的时候,死活不肯自己走,楞是让她这个瘦不拉几的小人儿背着他个八尺长的男儿进的府门!成为当日最大的笑柄!
当然,当日的另一个笑柄,就是她弃凌子七于不顾,而选择了和皿晔入洞房,还被容长倾闹了洞房!
现在想起这一桩荒唐公案,她偶尔会觉的肠子都青了,但即便是肠子青了,也没有后悔过。还不是因为她找到了皿晔这个可以一生一世共白头的人。
躲着她走的皿铮,很快就被迫回到了她的身边,脸上尬笑着,还要假装很正经地作揖行礼:“王爷,公子让我陪您去做事。”
苏郁岐促狭心起,道:“陪我去?好啊。去给我备马吧。”
皿铮不知为何,心肝儿一颤,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皿铮备好了马候着,苏郁岐抱了一大堆的案卷出来,还有笔墨盒子,将案卷并笔墨往皿铮的怀里一塞,翻身上马,道:“后面跟着跑。”
皿铮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