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死一般寂静,连个人影都不见,往里走,进了屋子,才听见呜呜哇哇的痛苦的呻吟,夹杂着啜泣声音,在看地上,铺满了厚厚的稻草,病人都在稻草上躺着,那些痛苦的声音,自然是这些病人发出的。
屋子里有一个大夫,并两个打下手的苏家军士兵,苏皿二人进来,苏家军的士兵忙远远地行礼:“王爷。”
那大夫是一个当地的赤脚大夫,并非是军中之人,听见士兵管苏郁岐叫王爷,连忙下跪,“草民拜见王爷。”
苏郁岐忙上前将那位大夫扶了起来,道:“免礼。先生为了江州百姓,不惧风险,理该受苏郁岐一拜。”苏郁岐说着,抱拳拱手,弯腰拜了下去。那位大夫慌忙地又跪了下去还礼,嘴里说着:“草民受不起,王爷千万不要这样。”
皿晔将大夫扶了起来,道:“先生不必自谦,快起来吧。我们来了解一下情况。”
那两位士兵里头的一个道:“请王爷和公子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吧,情况稍后我们写下来,送到府衙就好。这里实在是太危险。”
苏郁岐道:“来都来了,岂有走的道理?你们不用顾忌这个,我会小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