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岐被将了一军,反而生笑,“被你说得心服口服,来来来,咱们喝酒。”
“喝酒。”
两人干掉了一大海,苏郁岐道:“其实,倘若是换作旁的人,我是不会以这种方式款待的,云兄你乃性情中人,实在对我的胃口,所以,我才如此放浪形骸,云兄不会觉得我太造次了?”
“不然。我很欣赏苏贤弟的豪爽。今晚我不是玄股太子,苏贤弟也不是雨师的大司马,咱们只论私交。”
“好,如此才痛快,只论私交。没想到云兄是个如此有趣的人,早知道如此,我说什么也要替东庆王叔去出使玄股。说不定,我还会在玄股呆得乐不思雨师。”
“哈哈哈,有意思。”
“云兄一定要在昙城多逗留些时日,等我还朝,和云兄不醉不归!”
“好!我也正有此意。”
“痛快!再干了这一碗!”
两人这一顿酒,一直喝到大半夜,五六坛的酒不够,又遣涂凌原一去搬了两三坛子,到最后都喝得有了些醺意,苏郁岐喝到痛快处,全无素日的高冷模样,竟然以碗作乐器,敲击出鼓点,高歌了一曲壮士歌,将云渊逗得哈哈笑,一连声地道:“苏贤弟,你可真是太有意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