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除了苏郁岐这方的五人,便是庄家和他的十余个看场子的彪形大汉了。众人围着赌桌坐下来之后,彪形大汉们便在外围围成了个圈,负手而立,一派威武。
“庄家先生,赌什么?”苏郁岐难得一副温和的样子,“我和我的朋友还有重要的事情,要赌就快些吧。最好是找个能一局定胜负的赌法,比如掷骰子,比大小什么的。”
“诶,那些玩法都太粗俗了,瞧几位公子都是身份贵重举止文雅的人,咱们还是玩点雅致的吧。”
“赌局里玩雅致玩法?这倒是第一次听说。那你说,什么玩法雅致?”
“就玩一局玲珑棋局吧。”
“你这里居然还有人会摆玲珑棋局?”
“巧得很,前几天我一个精通棋艺的朋友来拜访我,他是个棋篓子,棋艺很了得。”
“可我不大会下棋呀。云兄,你棋艺如何?要不,你来吧。”苏郁岐摊了摊双手,很无奈地道。
云渊温文尔雅一笑,道:“棋倒是会下一点,但也算不上精,我怕我会让劳兄弟失望,赢不下此局。”
苏郁岐毫不在意地道:“诶,无妨,赌嘛,有输有赢,哪有什么常胜将军?云兄尽管下就是,我家里还算有点家底,输得起这一局棋。”她抬眸瞥了那小胡子庄家一眼,挑眉一笑,“就是不知庄家先生要赌多大的局,我这个随从手里只赢了八九百的银子,可我在下面听说,上二楼,最小的赌局也要一万两筹码起。”
“小局的确是这样的规矩。”庄家道。
苏郁岐嘲讽一笑,“我们这是被逼上贼船了。”
原一满怀羞愧:“爷,事情是因我而起,就该由我担着,这场赌局,和您无关,您无须参与进来。”
苏郁岐冷冷一笑:“小原,现在已经不单单是你的事。俗话说,打狗还要看主人,你主人要不在这里也就罢了,可你主人既然在这里,就不能再让人打脸了,是不是?”
庄家脸上堆着笑,道:“公子言重了,咱们开赌局和做买卖是一样的,讲究个自愿。您要是不愿意赌,现在就可以出这道门。”
苏郁岐道:“晚了。现在你让我走我也不走了。小爷不蒸包子,就为蒸一口气。”
她从腰间摘下她的佩玉,搁在了桌上,悠悠道:“我浑身上下没有分文,最值钱的就是这块佩玉,是我家传的玩意儿,庄家先生看看值多少钱,就把它当赌资了。”
那庄家刚准备让人过来拿那块玉,坐在苏郁岐旁边的云渊却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