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是这位姑娘眼瞎还是脑子傻,当下挑唇角一笑,道:“姑娘,你看我这满身的尘土,我可没钱。”
“没钱也无妨,公子您就来嘛。”
苏郁岐心中生出好奇,不禁挑眉,逗那被脂粉包裹的女妓:“没钱也行?你这莫不是黑店吧?是不是要把本公子骗进去杀了做人肉包子呀?”
原一惊讶地瞧着自家的王爷,风闻王爷不近女色,连王妃都是男人,可这调得一手好戏的风流样子,活脱脱就是一个耽于女色的纨绔公子。
“哟,公子这是说的什么话呀?您瞧着小女子是那种野蛮黑心的人吗?”
苏郁岐作势打量她,道:“生得娇美可人儿,瞧着倒是不像。可你们打开门做生意,赔钱的生意也干?换是谁,也不能信吧?”
那女子忽然做出一副娇羞模样,摇晃苏郁岐的胳膊,“还不是因为公子长得太俊俏?像公子这样的人物,小女子还是头一次见,为了公子,小女子便是倒贴,也是愿意的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。不过,这岂不成了我占姑娘的便宜了?”苏郁岐的手指挑住那位美娇娘的下巴,朝着她极尽风流地一挑眉。
只一个眼神,那位阅尽风流阵仗的姑娘,便已经腿脚发软,就势歪倒在苏郁岐的身上。
“哎,姑娘,可不许耍赖呀,你耍赖我也是没有半文钱给你的。”
那位姑娘娇滴滴的:“不是早就说过了么,不取公子分文。”
“唉,我还是头一次遇到姑娘这么热情的人,既是这样,盛情难却,我就随姑娘去里面坐一坐吧。”
苏郁岐作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,随着那位姑娘进了妓馆的门。原一手足无措,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,苏郁岐朝他使了个跟上的眼神,他这才浑身不自在地进了妓馆的门。
妓馆里面更是脂粉香浮动,酒气扑鼻,满目的流光溢彩,满目的衣香鬓影,妓馆里的鸨母迎上来,“哟,菁菁,你今天这是请进来个神仙客人呀。这位公子,您贵姓呀?瞧着您可面生得紧,不是本地人吧?”
苏郁岐冷眼打量四周,随口道:“姓劳,名恣。”
劳恣?老子?原一忍俊不禁,差点笑出声来。
鸨母陪笑道:“哟,原来是劳公子呀,楼上请。”
苏郁岐被那位叫菁菁的姑娘挽着手臂上楼,原一紧紧跟随在后面,鸨母却将原一的手一拉,笑吟吟道:“公子,您家公子是去寻欢作乐,又不是上刀山下油锅,您就别跟着了,来,这里喝一杯。”
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