饰过去。
“这种前世今生的说辞从你口中说出来为什么让人觉得怪怪的?”
“是吗?可能习惯习惯就好了。走吧,去看看外面的情况。”皿晔挽了苏郁岐的手,从僻静处出来,骑上马,往下一个安置点而去。
过了将近有十里地,才又见一个安置点,看来人手不够已经是眼前一个最大的问题,苏郁岐容色又见沉重。
此处的安置点是一座私人的宅院,原主人已经举家迁离此地,庄院委托给了牙侩出售,只是一直还未售出,正好苏郁岐那日在城中巡查时看见门上还挂着出售的牌子,就花钱买了下来,也说不上买来是做什么的,就是瞧着宅子不错,也没有被洪水损毁太多,日后修缮一下,应该是一座不错的宅子。既是她的私院,这种危急的时候,自然是先拿出来应急。
院子有三进,内院颇大,洪水之后院子里的花草都已经枯萎,灾民安置进来之后,又把枯草都清除了,所以此时院子里看上去光秃秃的。
其实整个江州城,莫不是遍地狼藉,就是荒枯一片,又哪里还有半分生机?
两人一进院子,就听见一阵悲切急乱的哭声,两人忙紧走几步,奔着哭声而去。
哭声源自堂屋,两人进得堂屋,见是一个老翁,正对着一个少年抹眼泪。少年躺在稻草堆上,脸色赤红,眸子紧闭着,身体还是不是地抽搐。
“老人家,他怎么了?”
老翁抹了把眼泪,瞧见问话的是个气度不凡的少年人,当成救命稻草一般,急急道:“今早起来我孙儿就嚷着腹痛,开始只是拉肚子,可谁知没多长时间,就跑了十几趟茅厕,直跑得双腿虚软,倒地不起,直到现在,一直就没有醒过来。”
苏郁岐俯下身去,正欲给那少年把脉,却被皿晔重重一扯,扯到了身后,她正欲发火,质问皿晔要做什么,却只听皿晔淡声道:“我略懂些医术,还是我来吧。”
皿晔搭上那少年的脉搏,把了一会子脉,又翻了翻少年的眼皮,看了一回,道:“他在发高烧。老人家,你有没有将你孙儿的病情上报给这里的班头?”
老翁道:“班头很负责,每天都来探问我们这些人的饮食和身体,早上小老儿已经将我这孙儿的病情报给班头知道了。”
皿晔问出那样的话,苏郁岐心里便已起了疑,联系少年的表症,以及眼下这种处境,很容易便联想到了瘟疫。
苏郁岐心里不由紧张起来,眸光凝注在皿晔脸上,关注着他的脸色变化。
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