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。今日要麻烦你照顾他一日,如果他醒了,就差人到廷尉府告诉我一声。”
“岐王爷放心吧。”
苏郁岐匆匆理了理衣裳,下楼去洗漱了。洗漱罢,扒拉了几口早饭,便奔廷尉府而去。
在廷尉府漆黑的大门前下马,正遇到祁云湘站在门前。不知他是刚来到,还是故意等在此处,苏郁岐瞧了他一眼,微微吸了一口气,没有打招呼,抬步就往里走。
经过祁云湘的身边,被祁云湘一把扯住了手臂。
苏郁岐站住了,但目视前方,依旧没有说话。
“你打算就此和我绝交吗?”
祁云湘握着苏郁岐的手没有放开,他一双眸子里布了几丝红血丝,脸上也是倦意浓浓。
“你如今长能耐了,连当世武斗第一的皿晔都能被你伤成那样,我还有什么话说?是我高攀不起你。”
“我说过我不是故意的。我不知道他有旧伤。”
“不知道就可以随便伤人吗?”
苏郁岐挣开了祁云湘的手,冷着一张脸,迈步往里走。
祁云湘实在没想到苏郁岐这回是真的怒了,甚而还要为了皿晔和他断绝关系,心里一怒,忽然冷声道:“苏郁岐,皿晔那旧伤是怎么回事?我不记得他最近有和什么人打过架,而且,似乎这世上也没有几个人能将他伤成那样子。”
苏郁岐猛然顿住脚。
回过头来,目光冷凝地落在祁云湘身上,语气亦是一样冷:“他是江湖人,又不是我府上的一只金丝雀,受点伤不是很正常吗?再者,他和什么人打架,又受什么样的伤,和你有半分关系吗?他又不是你府上的人。”
祁云湘冷笑出声,“好,好,很好。我和你从小到大的交情,居然比不上你刚娶进门几十天的人。苏郁岐,我要是再管你的事,我他妈的是小狗。”
“幼稚。”苏郁岐甩给他一个白眼,抬步进了廷尉府。
陈垓早就到了廷尉府,正准备坐堂开始审案。苏郁岐朝他打了个招呼:“王兄,早。”
“你脸色不大好。方才和云湘起争执了?我看他脸色也不大好,一大早就在门口站着,都站了有一个时辰了。原来是在等你。”
恰好祁云湘也走进来,话中带气:“我等的不是他。我就是觉得闷,在门外喘口气。”
“昨天夜里玄临受了伤,我忙活了一夜,没有睡好,所以脸色才不好的。”
陈垓惊诧道:“皿公子受伤了?他那样好的身手,怎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