皿晔好好看伤,今日的诊金算在祁王府头上,我明日会派人给先生送上门去。”
“哦,这倒不必。在下和皿公子阿岐王也都算是至交了,给他看伤,无需诊金。”
“快些上去给他看看吧。”
祁云湘说完,大步出门而去。
清荷觉得莫名其妙,回看了祁云湘一眼,孟七抬步上楼去,她忙回过头来跟上,“您就是孟先生?我们王爷和公子等您许久了,您快请。”
清荷说话的空当,孟七已经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,苏郁岐站起身来,“孟七,你快来。”
此时祁云湘离开,苏郁岐脸上的焦急不再掩饰,紧握着皿晔的手,催促孟七:“云湘伤到了他的旧伤口,老楚说他内伤加外伤,今晚怕是醒不过来。你赶紧给他瞧瞧。”
楚大夫往后退让出地方来,孟七走上近前,在床沿坐下,先是细细查看了一下伤口,看完之后,看了一眼苏郁岐握紧皿晔的手,道:“岐王爷,我要给他诊脉。”
苏郁岐恍惚了一下,才明白他说了什么,这才撒开手,“哦,好。”往后退让了几寸地。
孟七摸过皿晔的腕子来,给他把脉。苏郁岐目不转睛地盯着孟七的手,一脸紧张,直到孟七松开了手,依旧是紧张,以致紧张地连话都不敢问出来。
孟七十分惊讶苏郁岐对皿晔的紧张,心里不胜感慨,也不知该如何安慰,只能道:“岐王爷,您别太担心,皿公子的伤瞧着可怕,但也不至于伤及根本。正如楚大夫所说,好生调养,会恢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