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并改名为余稷。他以其对道法独到的见解一举成名。
先皇帝十年,也就是杲稷二十四岁这一年,先皇帝将杲稷延请入宫,拜为国师。杲稷正式开启了他逆天的飞黄腾达之路。
苏郁岐听完之后,望着皿晔,征求他的意见:“玄临,你怎么看?”
皿晔思忖了一瞬,道:“这些事除了说明余稷是毛民国的人,说明不了任何别的问题。那不知去向的八年,才是关键。”
“苏甲,你再让人仔细去查一查吧,尽量不要放过什么蛛丝马迹。”苏郁岐吩咐了一声,脑子里却仍在思考,顿了一下,蹙眉道:“我记得,毛民国的这一任皇帝是二十六年前登基的吧?”
苏甲道:“不错。”
“余稷二十二年前入的宫,那时候他二十四岁。也就是说,余稷二十岁的时候,毛民这一任皇帝登基。”苏郁岐思忖着,“让人去查一下,毛民皇帝做太子的时候和余稷有没有什么交集。”
“是。”
皿晔忽然道:“不如,也让人查一查余稷和玄股国有什么交集。”
苏郁岐觉得诧异:“为什么会想到玄股国?”
皿晔十分淡然:“就是忽然想到的,多查一查总没有坏处。”
苏郁岐并不认为皿晔是忽然想到的。狐疑地看了皿晔一眼,并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吩咐苏甲:“那就按他说的去查吧。”
苏甲得了吩咐,出门去了,苏郁岐这厢又打量了皿晔两眼,皿晔坦然地躺在床上,偶尔回视两眼,好笑道:“这么看着我是干什么?”
“就是觉得你好看呗。”苏郁岐胡乱诌了一句。
“你这话若是说给一个大姑娘听,大概人家会夸你会说话,可你说给我听……是不是有些不大合适啊?”
“姑且一说,你就姑且一听。毕竟你也没有我好看。”
“……”
“算了,不和你扯了。我还有事要做,你躺着养伤,我去书房了。”
苏郁岐说完,果然披了件披风,出门下楼去了。脚步匆匆的,也没给皿晔反应的机会。
皿晔却听见楼下清荷的声音:“王爷,您这是怎么了?瞧脸色发红,是不是病了?要不要奴婢去给您叫府医?”
“忙你的吧。记得给公子打洗脸水送上去,我可能要忙到很晚。”
一声关门声响过之后,再不闻苏郁岐的声音。
令皿晔觉得莫名。
苏郁岐一忙就是一夜,将皿晔一个人扔在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