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自己宫里,容长倾左想右想,觉得不对劲,叫过来海棠,责问道:“皇上怎么知道我想要出宫?是谁去前面告的状?”
海棠慌忙跪地,“公主明鉴,奴婢一个过午都陪在公主身边,没有离开过。”
容长倾瞥了她一眼,“我没说是你,我是问你,是谁走漏了风声?”
海棠道:“公主也没避讳要出宫的事,这宫里宫外服侍的人,大约都知道了公主想要出宫,是谁走漏了消息,这也难说。”
“那就给本宫查,查出来是哪个拎不清的小贱婢干的,给我狠狠教训教训!”
容长倾一向跋扈,遇到吃里扒外的,更是不容情,尤其是在这件重要的事情上吃里扒外,更是让她难以忍受。
海棠领命,出去召集人讯问去了。
容长倾这厢坐了片刻,她养的那只唤作点儿的猫蹭过来,跳到她腿上,亲昵地在她腿上蹭了蹭。
容长倾烦躁地把它推开,“出去玩去。”
点儿喵呜了一声,不悦地往外边走去。这只白猫生得体形硕大,走起路来却甚是优雅有派,肉乎乎的爪子落地,没有弄出任何声音。
容长倾对它甚是喜爱,看它往外走的身影一派落寞形容,心下不忍,便唤了一声:“点儿,回来。”
白猫听得呼唤声,猛然蹿回容长倾怀抱里,身形快得让人看不清它是如何动作的。容长倾柔抚着它白得没一丝杂色的毛,心里的恼怒总算是稍稍平复了一下。
次日,容长倾一大早便去帝寝殿找容长晋要手谕,却只得到容长晋已经去上朝的回话。
容长倾不死心,又去了一趟宫门口,侍卫仍旧拦了她要手谕。她一向在宫里横行惯了的,第一次这样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,自尊心深觉受到打击,暴跳而归,在心里大骂容长晋,“小兔崽子,当了皇帝你威风了!再怎么着我也是你一母同胞的长姐,你不和我近,难道还和那些觊觎你皇位的兄弟们亲?他们可和你不是一个母亲,和你不是一条心!”
先皇帝的子嗣本就不多,仅有的三位皇子,早在容长晋登基之初,便已经被容长晋的亲舅舅——东庆王裴山青打压得再无出头的可能。是以,容长晋尽管年纪小,也还没有亲政,但皇位却是牢固得很。诚然,他能坐稳这个皇位,他的这个长姐也明里暗里地帮了不少忙。
容长晋上朝,第一件事便是将国师余稷的罪行通报了一番。
“朕这几日生病,众卿一定都心里犯嘀咕了吧?不错,朕压根不是生病,而是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