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侄子都不知道奎治曾经被人刺杀,更不知道他身上有伤。王伯,有人趁机暗害了奎治,想要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,难道您就不想查出那人是谁,好为奎治报仇吗?”
苏郁岐的话,无疑像是一把利刃,直达祁连庭的内心。祁连庭的身子在阴暗中猛然一颤,但还是狡辩道:“苏郁岐,你以为我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就上当吗?”
“王伯,您若是一意孤行认为是侄子害死了奎治,对侄子来说也算不了什么,莫说一个奎治,便是一百个一千个,这个责任侄子也都担得起。可您不怕万一不是侄子,就让凶手逍遥法外了吗?那样的话,奎治死也不能瞑目!”
祁连庭的身体又是一颤。
苏郁岐未等他说话,又立即道:“王伯虽然避居佛堂,但耳聪目明,想来也已经听说了孙学武之死,明摆着,孙学武是被人灭口了。王伯您应该也已经想到了吧?”
“奎治都杀了,再杀一个孙学武又有什么难的?你以为,一句灭口就能洗脱你身上的嫌疑了吗?说不定,孙学武也正是你灭的口!”
“王伯若要执意这样说,侄子没什么话说。只是,侄子要提醒王伯一句,苏祁两府,不是你强我弱,你盛我就衰的关系。我与云湘自幼交好,两家的关系早就已经是相互关联甚深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苏府若是完了,祁府也就唇亡齿寒,岌岌可危了!”